“現在有豬流感疫苗了,我們去打預防針吧 ? ”我提議。 我得到一大堆白眼和嘟嘟囔囔兩千句。
我們還是去了。 二小姐誇張地說,“打完針我就不能練琴了,她們會在我胳膊上戳個洞。” 我一眼就看穿了她,“你是不想練琴吧?被蚊子咬一口都比那個疼。戳個洞?還挖個坑呢!” 大小姐說,“我們本來好好的,跟豬流感沒什麽關係,現在打了疫苗,反而身上有豬流感的病菌了。你這就象是人家還沒搶你,你先把錢給了搶劫犯,然後跟人家說,我把錢都給你了,別來搶我了。” 這更有意思了,我說,“要是能拿幾個小錢換條命,那還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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