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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去年冬月晚些時候, 具體說, 感恩節之前.
和幾個朋友寒喧過後, 我提著行李走進機場, 旅程是先飛巴黎, 再飛開羅. 對這次"出逃", 我是憧憬過, 也猶豫過的. 憧憬是因為我對埃及文化,希臘文化的曆來好奇和向往造成的. 猶豫是因為一首歌, 我寫的, 我心裏的.
過安檢之前, 突然看見安飛抱著她女兒, 月兒, 遠遠地向我打招呼. 當她們走近的時候, 我看見月兒手裏拿著一個小瓶, 要遞給我.
"防蚊蟲的, 你帶著說不定有用.",安飛說.
"謝了,謝了, 我正想是否要和非洲的蚊子們打成一片呢, 你算是讓我先死了這條心了."
"行了, 你注意安全, 注意休息, 工作開心吧. 月兒, 跟叔叔說再見".
月兒舉起小手搖了搖, 什麽都沒說.
一小時後, 飛機起飛了, 我又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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