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日子是另一種過法。
除了上課,主要還有三件事:喝酒,跳舞,唱歌。
喝酒一般是和老刁一起去。
一來我們是哥兒們,二來我們都想把對方放倒。
隻是到頭來誰也沒有得逞過。
跳舞是因為那是老刁的弱項,我的長項。
偏偏又意外的碰到一個很靈巧的舞伴,和我配合默契,成了固定搭檔。
所以舞場就成了我打壓老刁的戰場。
唱歌本來是為了逃避踢球。
因為老刁總去踢,踢得又好,玲子為他助陣,我不爽。
正好原來練過琴,就拉了幾個人弄了個樂隊,彈彈唱唱,打發時間。
不想後來越鬧越大。
我的那位舞伴本來也想練一嗓子,試了幾次,大家都說不行。
結果她老人家改行當了樂隊的經紀人,當然是義務的。
很快她從學校搞來錢、器材和場子,又在校廣播台和校刊上作了廣告。
包裝之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們在學校大禮堂首演。
雖然是翻唱別人的歌,但都是我們自己伴奏,現場效果還是有的,過了把癮。
後來我們和校學生會簽了合同,在不同的場合表演過,也去過別的大學。
經常有熱情的粉絲來套近乎,但我的腦袋一直很木,因為一直惦記著玲子。
每次演出都送票給她和老刁,隻是不知道她去過沒有。
演出時人總是很多,從沒見過她的身影。
直到大三快結束時,有一次終於在人群中看到了她,我一下興奮起來,說今天在這裏有一位我一直很喜歡的女生,現在我想把這首歌送給她。
然後我唱了Bryan Adams 的 Do I Have To Say The Words:
Do I have to say the words
Do I have to tell the truth
Do I have to shout it out
Do I have to say a prayer
Must I prove to you how good we are together
Do I have to say the words
幾天之後,我的努力有了結果。
晚上老刁鐵青著臉到我宿舍來找我,說玲子有話對我說。
我急忙跑下樓,一眼就看見那件白色連衣裙裹著長發披肩的玲子站在路燈下麵。
玲子說她和老刁完了。
我說為啥?
她說不為啥,反正他們完了,說完她的淚就出來了,汩汩的,象泉水。
我第一次見她哭,還哭得那麽厲害,就伸手摟住她。
她伏在我的肩上,輕輕的抽泣,淚水很快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不知該說啥,就開始吻她的頭發,她的脖子,她的耳垂。
然後我倆的嘴唇就碰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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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詞 -closer- ♂ (824 bytes) (24 reads) 9/9/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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