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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星辰賦予了大洞恩格羅恩格羅無限的魅力, 拂曉時的大洞,總有飄浮不定的濃雲淡霧遮蓋,仿佛想緊緊守住一個沉寂百年的秘密,而朝陽卻又總要用執著的光芒去掀起這塊麵紗,讓大洞從平整如切的洞緣,到五彩斑斕的洞底,在如洗的藍天下鉛華盡顯,開始她生機蓬勃的一天。
黃昏將至,又有夕陽用暖紅的金輝,把大洞積攢了數百萬年的魅力,張張揚揚地彰顯了出來,直到夜幕徐徐的降落,大洞才在黑暗中漸漸地隱去。唯獨Sopa Lodge那一個個圓錐體上的玻璃牆,戀戀不舍地擁抱著夕陽的殘輝,俯瞰著深黑的大洞,與暗藍的天際一起,構成一幅壯麗迷人的夜景,我們久久地徘徊在洞緣不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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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晚餐也一反自助的模式,正規五道的西餐不緊不慢地上著,伴著燭光,賞玩的是浪漫,無奈我倆都隻有對方那張看了二十幾年老臉,早沒了那份閑情逸致。按組分桌的安排保持了人與人之間舒服的距離,獲得了最大程度的個人尊重和自由,但又帶來了人與人之間最小限度的交流空間。我惦著的是趕快填飽肚子回房間倒騰我的照片和日記。
第二天一早,沿著彎彎繞繞的山路開了半小時下達到洞底,開始四麵出擊尋找動物。 首先遇到大片的角馬和斑馬,圍在一條幹涸得僅剩下個小水塘的小河旁喝水。這些本屬於遷徙的動物天生就紀律性強,就是喝水也喝得有章有法: 下水時先得有一隻領頭,然後一隻跟著一隻謹小慎微地走下水去,角馬挨著角馬,斑馬挨著斑馬,它們頭挨著頭,整整齊齊地在水麵映出一排頭的倒影。
每次水塘快站滿時,它們的會突然間像受了驚嚇一樣跳起來,連奔帶跑地向岸上衝去,群踢翻騰,水花四濺,塵土飛揚,那精彩的場麵,讓人不由得想到了馬拉河渡,那我們錯失了的壯觀居然會在大洞裏以這個微縮的形式得以部分的補償。馬兒奔跳出水時那活力四射,奮力拚搏的矯健風姿,足以讓我的鏡頭攝取到能以假亂真的遷移動物渡河圖。而且它們周而複始,樂此不疲,給足了我機會。其實它們是大洞的永久居民, 600米高的火山口壁隔斷了洞裏大部份動物與外界的交通,隻有極少數能翻越出去尋找新草,大洞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微生態環境。
接下來是另一池水,水麵綠色的浮萍仿佛蓋著一些灰色的弧形岩石,嚴嚴實實地充斥在池塘的每一方水麵。猛然間,一顆顆紅眼圓睜的碩大頭顱破綠而出,啊,是河馬!這渾身披綠的河馬竟像岩石一樣填滿了水塘!密集的程度比起馬拉河的河馬點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該輪到獅子出場了,這貌似雄壯而卻雄風難見的王族,此時正集體扒在一個淺坑裏,盯著在附近吃草的水牛和 羚羊,想伺機而動的樣子,我們耐心地等待那千鈞一發的時刻。
好容易,幾隻獅子爬出了土坑,慢慢地向水牛逼近,一場好戲在即。
而就在它們可以撲擊的那一刻,水牛猛地轉過身來,亡命之徒般地朝著獅子衝了過去,那獅子嚇得是掉頭鼠竄,水牛狠狠地猛追了一氣才饒了它們。 觀眾們看了個笑話,紛紛搖頭歎息。 真丟人哪,獅子王,我為它們拍了無數張照片,很難找到個神氣的形象。
幾隻哈依那(土狼)在水邊睡覺,睡醒了伸嘴就能喝水,與自已的倒影相對望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最好看的是灰鳳冠鶴,一對對的從天而降,飛落在水塘邊,翩翩跳起了雙鶴舞。這種鶴在其它Safari裏也曾見過,還離得挺近,但舞跳得那麽好看的還是頭一回碰到,鏡頭本來還抓得不錯,可惜離得有點遠,質量肯定大打折扣。
中午回不了賓館,自帶午餐盒到指定的地點吃飯。 那絕對的是一個好去處,清澈的小湖長著綠油油的水草和蘆葦,遠處水中浮著處處與水共生的河馬群,湖對岸一片阿凱西亞樹林,風景如畫。水邊一片寬闊的草地就是遊客安全的休憩處,有簡易的洗手間。旁邊,一棵枝葉茂密的小樹裏棲息著幾十隻彩色的小鳥,吱吱喳喳地飛出飛進,引得我端著相機圍著它轉來轉去,不得安寧。
為了安全,下午四點以前,除了馬賽人,所有遊客必須撤出火山口。這一日遊稍嫌短了一點,但因動物密度高,收獲還算豐富。
查爾斯一再強調,恩格羅恩格羅地區居住的才是真正的馬賽人,除此地以外的都不正宗。 回到賓館時正宗的馬賽人在門口招攬遊客去他們的寨子裏參加婚禮, 說村民都化了美麗的妝,很誘人,可想想那已經交過兩回的入寨費,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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