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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傷害她的人竟然是我.
傷了她, 她哭的撕心裂肺. 被我強按在我的肩頭, 不願的, 不在感到安詳般, 恬靜不在, 掙紮著, 晃動著還不能完全絕對獨立的頭. 眼淚流著.
小手上, 有血, 紅的很, 一下下拍打著我, 抓撓著, 我的白色T_SHIRT星星點點, 恐怖呢. 我拍著她, 拍著她, 竟然說不出整話, "我不好, 爸爸不好, 爸爸不好, 對不起."
3分40秒吧. 她最長的哭聲了, 從她握緊著拳頭來到這個世界.
我不好, 82天大的她, 一向是我給她洗澡, , 夜裏起來伺候她, 為她剪指甲. 臨晨呢, 剛醒的她, 不愛哭著, 隻是啊, 啊著叫著, 讓我喂她. 看著她吃飽了, 換好了, 安詳著看著我, 時時笑笑. 心理都好滿足. 世界如此安詳.
摸著她的小手, 有些指甲突出了, 怕恍了她還沒完全清醒的眼, 壞了那份安詳. 我隻借著個小燈的昏暗, 自信的開始修剪指甲.
我不好, 左手無名指尖, 最後兩個指頭了. 我傷了她. 明顯的一塊皮肉還連著一點.
她驚醒了, 看著我, 委屈著哭著, 驚穿雲都般哭著, 透過淚, 依然看著我, 問我似的, "為何?""為何是你?"
是, 是我傷了她.
沒想到, 第一個傷她的人竟然是我.
我話不成句, 緊張著, 摟起她, 就那樣摟著, 拍著, "我不好, 爸爸不好, 爸爸不好, 對不起."一次次重複著...
很長, 很煎熬著, 3分多鍾, 她又平靜了, 安詳著靠在我肩上, 隻是氣還在抽搐, 淚也還沒幹..但心已安然靠著我, 借著還沒全亮的天光, 又歸祥恬...
是我不好..
我拍著她..在她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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