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著幾年前移花唱了一首five hundred miles掛念他那失智的老父親,我地下留言說自己從不敢碰這類題目,移花佯有誤解。
昨天壇裏幾位牽掛自己隔世的老母親,一點一滴,甚是感人,加上嵯峨回歸,憂鬱王子連彈帶唱,更是把這揮之不去的念念之情推到了極點。
對我來講,我仍然不敢碰這類話題,也不打算碰這類話題,那是一個隻能屬於自己的小角落,孤零零的,隻能自己消受。也許,對每個人來講,都有這樣一個小角落。
人,其實生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