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厭惡自己。
厭惡自己的寫作,一種無法宣泄的憤怒。
晚上息了燈,上床,他挨過來,抱著我。
“你是誰?我是誰?”我輕輕的猶如夢囈般的自語。
他無言,隻是微微的側著身,默默的看著我。
那一刻,似乎又回到我熟悉地灰色世界。我空空的眼神是黑色的,那種看不見底的黑色。
我的靈魂不再屬於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陌生的人突然闖進我空空的軀殼,用一種我不熟悉的聲音,幽幽的一聲哀歎。。。
我不由地寒顫。
他說,那是一個陌生的靈魂意外的穿過了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