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5 周五 早晨六點多,土豆擠到爸爸身邊,把胳膊伸過來說,“土豆有個疙瘩。” 爸爸瞄了一眼,“喔,蚊子咬的。” 土豆仍然伸著胳膊,不滿爸爸的平淡反映,“你看!都咬成啥了。” 不過是一個小紅疙瘩而已,被土豆說得像是被一群蚊子咬了似的。 “那你怎麽不打蚊子呢?”這回爸爸側過頭來。 “土豆一打蚊子,蚊子就飛了。”土豆有點委屈。 “飛了不就不咬你了。”對於兒子的撒嬌,爸爸總是大而化之毫不溫情。如果是女兒,該會是另一番對話吧。 “哪一個蚊子咬的?” 。。。。。。 這次流感異常厲害,全家人都中招了。土豆也還有些咳嗽。 “土豆咳嗽了!”土豆哼哼唧唧地說。 “土豆都咳成啥了!”沒人理,加重語氣。 “快給土豆喝糖漿吧。”原來是惦記著那瓶甜甜的川貝枇杷膏。 去幼兒園的路上,土豆坐在車後麵叨叨,“土豆就是不喜歡幼兒園!媽媽去上班,土豆去幼兒園,土豆就見不到爸爸了。”想不到土豆還這麽記掛爸爸。 “爸爸上班了。會早點去接你的。”媽媽趕忙安慰。 “土豆也想上班。爸爸去哪裏上班了?” “爸爸去遠處上班,要開好久車,再坐公共汽車。”真難解釋,總不能說個路名吧。 “土豆也要開車。是不是坐好大的汽車。” “是啊。” “土豆想爸爸了。”這麽快就想了? “爸爸給土豆買糖豆去了。”忽悠了半天,原來還是惦記著爸爸的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