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欲談心中事，同上茶酒樓。
上午10點鍾，老□約我到泰和酒店茶樓。
老□說：前兩天同某領導在一起，他突然提起你，說：老殷的思想還蠻活躍，經常發表些不同的聲音。真難得。我還是很佩服他的的。不過，上麵一直對他盯的緊。書記也擔心他捅亂子。這個人不捅就不捅，一捅就破天……你看八九年……嶽陽人對他好感，現在還懷念他。很多人擔心他又要受屈。60大幾了吧，真要進去了，受不起那個罪的。這個人很固執，要改變他不大可能。但還是要提醒他，踩鋼絲，千萬不能偏了。
老□說：我看□□□很關心你。
我：我同他沒有交往。他是善意的，我感謝。
老□：嶽陽官場的人誰不知道你呀！
我：勸我的人多呢。
老□：你就是不肯改悔。
我：不能把正確改成錯誤。
老□：你頑固不化。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會把你鬥死！不過，在專製社會，堅持真理，是要有犧牲精神。
我：真理當然要堅持。但，談不上什麽犧牲。我所做的僅僅隻是停留在言論層麵。“巴陵鬼話”並不出格。我不覺得有什麽風險。你們把問題看得太嚴重了吧。
老□說：巴陵鬼話最大的問題是真實，太直了。如今，是謊言社會，人們習慣慌言，把講真話的人看成怪物。你就是個大怪物。實話怎麽能實說呢？
我：實話不實說。那就真話假說，假話真說？
老□：對。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正常的東西都要顛倒。你老殷硬要講實話，也得拐點彎，不能直來直去，要藝術點。真實的事，用藝術的語言表達。
我：我不曉得用藝術的語言表達。我隻會用傻瓜機拍照片！
老□：你寫巴陵鬼話有五、六年了，都快兩千篇了吧？數量不能代替質量。沒有寫出什麽高水平的文章。你該休息一下，清理清理後，選擇專題研究，寫出有份量的大文章……
我笑：我曾有寫大文章的心，但無寫大文章的力。我隻能寫幾百個字的鬼話！
……
中午，老□約了幾個人一起來泰和酒店陪我吃飯。一點回家休息。做一夢。夢中見一怪物，似人非人，似男似女，披頭散發，眼放綠光，雙腳起跳，嗷嗷直叫，奔我而來。我悚然，躲至一大樹後，怪物停立，厲聲吼叫，辨其音，似說：殷正高…你…若…再講…真…話…罰你…下地獄……從今起…若…講…假話…每字…給你…五毛錢……
我疑惑：每字五毛錢，一篇五百字，一日可獲二百五十元……五毛黨助我致富？
手機響了，夢醒。我驚訝：怎麽做這種夢？
▲我在網易的博客，今天被封殺。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