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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上午,za先生來電話約我去郊外一漁場釣魚。他說:我來接你……上午釣一下魚……我知道你有午睡的習慣,中午在魚場起飯後,你就休息一下,再釣… 我對釣魚總是沒有什麽興趣,加上釣魚有殺生之嫌,我便婉言謝絕老za。 下午5點,za來電話,他說:你在家嗎? 我:在家。有什麽事嗎? za:釣了10多斤魚,給你送點魚來。 我:活的? za:今天釣的,大鯽魚,用水養著的,活蹦亂跳。豬吃叫,魚吃跳。活魚鮮,好吃。 我:謝謝!我不要了。 za:你不是喜歡吃魚嗎? 我:我不殺魚。 za:啊?…… 今天。 上午9點多,老za電話:在家嗎? 我:在。 za:昨晚,我把魚殺了,醃了點鹽,我給你送過來。 我很高興,忙說:好!我在家等你。 中午,老伴煎糍粑魚,加紫蘇、生薑,辣椒……味道很好。喝紹興黃酒,微醉。 午睡。入夢。掉入洞庭湖。淹死。屍體飄浮,一群魚過來,爭先恐後,大口吃我……慘叫。驚醒。頭冒汗。喘大氣。手腳冰涼。至寫鬼話時,仍心有餘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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