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劉髯公孫女小8毛在文學城開博 (圖)
文章來源: 北方憨哥在北美2007-06-12 08:38:26



8毛在文學城博客開博了。我一直主張,文學城的博客,也時不時地來點名人效應,比如像某浪網站,經常打出“著名藝人某某某在某浪獨家開博”那樣,替自己做做宣傳。可能文學城還沒有在納斯達克上市,暫時不需要炒作吧。而且一直以來,文學城秉承北美的習俗,人民沒有貴賤之分,咱們貧民百姓,自我覺得在文學城,就像在自己個兒家一樣,寫博客,發帖子,不掙美元不掙加幣不掙工分的,嘮家常,侃大山,暢所欲言,無憂無慮,輕鬆自在,舒緩一下北美緊張的生活和壓力。 

前幾天在某浪網,看到一個醒目的標題“著名明星某美鳳在某浪獨家開博”,我以為是某美鳳又被偷拍了性愛光碟,好色的我硬著頭皮進去一看,原來隻是這位老大姐最近剛謀到新工作的幾張工作照,讓我大失所望,但是居然一天的訪問量,達到了幾十萬,估計這次炒作,是為了讓所有國人,恢複那失去了多少年的對她性愛光碟的記憶,以提高性能力。有時候到國內博客看看,推薦和導讀的文章,充斥著低俗和色情:什麽樣女人的褲腰帶最容易鬆動?某個過時明星昨天晚上跟誰去開夜店?某個人的小姨子彌補姐姐的偷情而獻身於姐夫;裸體女人性感的肉體放蕩的生活,,,,,,而且所有的媒體沒有級別限製,也就是說,大人小孩子,誰都可以看。但是,其他的東西,即便你提一下家寶的名字,如果不是歌功頌德,立馬就被刪除。難怪有人驚呼:中國人民仍然在吸食著“鴉片”,我們是不是要從每一天的階級鬥爭轉戰到每一天的肉體鬥爭。難道,我們隻有愚昧無知、聽天由命、唯命是從的權利。 

而北美的網站,就大不相同,性的東西,早已經從台麵上撤出,色情的東西,有著嚴格的級別限製。在北美的網站,也很少打明星的招牌。我曾經說過,北美華人藏龍臥虎,文學城裏水比北京城裏的水都深。沒準在屏幕那邊跟你打嘴仗,回帖子的,就是錦濤的女兒,或者是家寶的侄子呢,這句話是忽悠,但不瞞您說,我認識幾個貨真價實的名人,可真的是在文學城裏泡著呢。當然北美沒有國內那樣的追星族,近乎於癡狂,那是吃飽了沒事兒幹,撐的,你天天為生計奔波,哪有那閑功夫追星啊,追星又不能當飯吃。再說,這兒的明星也忒多了,沒準你去一家餐廳,就能夠見到好幾撥,人家也不會給你付帳,你給人家付帳人家也不一定會買賬。 

就在這默默無聲之中,文學城的一顆明星冉冉升起,她就是劉髯公的孫女,小8毛。我很敬佩劉髯公,他是一條漢子,一個堂堂正正、有骨氣的中國人。我也很敬佩小8毛。小8毛來的時候,並沒有說她是劉髯公的孫女,但是我從她的樸實的語言和文字裏,看到了劉髯公的影子,她不愧為名門大家閨秀。其實小8毛早就有出息,當年在天津衛,也是響當當的名人,能歌善舞,才藝過人,許多後來的名人,如關牧村等,在她麵前,都屬於小字輩呢,就連毛姐當年毅然決然“紀念白求恩”嫁給咱加拿大的姐夫,也是轟動一時,讓京津文藝界羨慕翻了天。 

毛姐姐來到文學城,並沒有用她的名人的大名,而是用了她小時候的乳名,隻是前天才寫了她的爺爺劉髯公。但是,她的樸實無華的文字,真實情感的流露,真實生活的敘述,早已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雖然沒有導讀的推薦,卻一直位於最受歡迎的博客排名榜,短短10天時間,瀏覽量扶搖直上,直追憨哥,嗬嗬。我可不是小氣之人,今兒個我要再忽悠一下,讓我敬仰的劉髯公家人,讓我敬仰的小8毛姐姐,超過俺這無名小輩。 

或許現在的許多年輕人已經不知道、不記得劉髯公這個名字了,但是你一定看過電視連續劇《大宅門》,那裏麵的京城名人“三爺”、“七爺”,對日本鬼子的剛正不阿,寧死不屈,或許其生活原型,就來自於劉髯公。今天我隆重推薦小8毛,更重要的是借著小8毛,讓我們不要忘記劉髯公,當今我們的民族,太需要像劉髯公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漢子,這樣的爺們,這樣的英雄。附上幾篇文字,填充你那已經忘卻的不該忘卻的記憶,,,,,, 

劉髯公(18951938) 字仲儒,號髯公。直隸(今河北)武清(今屬天津市) 楊村七街人,回族。曾充當清新軍士兵,法國駐華使館文書,和天津法租界工部局偵探長。1924年與段鬆坡、薛月樓合作,創辦《新天津報》,以平民化、敢說話為標榜。為了迎合讀者的趣味,試行“評書上報”,以整版篇幅連載《三俠劍》等長篇評書小說,擴大報紙銷路,行銷遠及東北、西北各地。此後還陸續發行了《新天津晚報》、《新天津曉報》、《文藝報》 (三日刊)、《新天津畫報》 (周刊)、《新人月刊》等共六種報刊。並擴充報社,設立私家電台,辦新聞函授學校。1937年天津淪陷前,《新天津報》宣傳抗日,甚為激烈,淪陷後,193783在特三區被日寇逮捕,嚴刑拷打,後經天津各清真大寺阿訇聯名具結保外就醫,不久逝世。 

劉髯公其父經營小糧店,因蝕本關閉。此後,家境困難。劉髯公讀過幾年私塾,於18歲離家,搭一條客船從楊村沿運河赴北京,想自謀生路。一連幾天流落在街頭。一天在車站偶然拾到一個公文包。他不愛財,竟到處尋找失主,可巧是法國使館一位武官丟失的,物歸原主,武官很感激他。武官問起他的身世,知道他通曉文墨,便把他留在使館當一名“錄事”,後又派他到天津任法國公使駐津辦事處的調查長,即偵察長。此後,劉髯公娶妻生子,又開了一個明星自行車行。可謂成家立業。劉髯公性情灑脫、誠摯,廣交朋友,漸漸在法租界有了較高聲望。 

在列強瓜分租界地的天津,劉髯公深感民不聊生的痛苦,決心創辦一份平民化的報紙,替老百姓說話,暢所欲言,大抒中國人民的誌氣。他聘請好友薛月樓(擅繪畫、書法,亦粗通外文)為主筆,段鬆波任副經理,自己任社長。三人湊10000元基金,定名《新大津報》,於19238月正式發刊。開始為四開小報,日發行量僅500份。刊登內容以麵向平民大眾為主,不登桃色新聞。刊登大眾關心的新聞,突出真實性、通俗性。還刊登長篇評書,連載《三俠劍》、《雍正劍俠圖》等,深受廣大讀者的歡迎。後又陸續創辦《新天津晚報》、《文藝報》、《新天津畫報》、《新月刊》等六種報刊。同時擴充報社,設立私家電台,辦新聞函授學校。幾年後,《新天津報》日發行量增至5萬份,在全國報刊界很有影響。 

劉髯公喜京劇,攻老生唱腔,演唱水平出眾。曾多次與京劇名角章遏雲等在法租界的“春和大戲院”(今工人劇場)同台演出,被譽為津門名票。 

劉髯公關心家鄉教育,二十年代末,在楊村七街慶德胡同內的自己宅院興辦了楊村回民小學。還出資舉辦楊村全鎮學生演講比賽會,獎勵優秀學生,並與其合影留念。 

對楊村各學校,尤其七街回民家境貧寒兒童多有資助,或減兔學雜費。劉髯公還疏財仗義,周濟貧困鄉民,興辦公益事業。楊村六街有一趙姓者人稱二大人,家境貧寒無有子女,此人時有偷砍鄰裏田邊及墳塋樹木之劣行,人送外號“樹王”。有一年,趙的鄰居翻蓋老房,舊房檁剛從房上扒下,趙乘人不備扛起就走,被主家急追,趙見勢急將檁條放下頂於道邊牆上,主人問他扛往何處,趙答頂在這裏。此後楊村流傳著“趙二扛房梁——頂到這了”的歇後語,劉髯公勸趙改邪歸正,去掉壞習,每月資助其生活  補貼費十幾元,直至趙去世。 

楊村清真寺1935年遭雷擊後殿燒毀,劉髯公同七街回民官紳穆文善團長領頭出巨資,並向全國和楊村回漢鄉親募捐集資,使清真大寺修複如初。 

當年回漢民耕種的田地有很多在夾道窪裏,幾乎年年瀝澇成災,水排不出去,劉髯公出資及募捐六萬現大洋在夾道村南北運河大堤上修涵洞一座,讓窪澱裏的積水能及時排出。 

19319月,日本帝國主義發動“九·一八”事變,東北大片國土淪喪,劉髯公義憤填膺,他通過“新天津報”積極宣傳抗日救國,搶先報道抗日英雄馬占山、馮占海、上海十九路軍蔡廷鎧,蔣光鼐等抗戰事跡,痛斥不抵抗主義,深得民眾歡迎。1937年天津淪陷,《新天津報》發出號外,向天津父老告別,不為日本所利用。日本侵略者大為惱火,他們對劉髯公采取利誘和威脅的手段,讓《新大津報》複刊。日偽政府請他參加天津市治安維持會籌備會,劉髯公拒不赴會,還把送通知的人罵了出去。敵人想向劉髯公實施武力,但劉髯公住在法租界,又不便下手。 

82天下大雨,劉髯公的家人說,法租界外不遠的特三區東天仙戲院(今民主劇場)門前有一、二千災民正在雨裏澆著。劉髯公聞聽,不顧家人阻攔,披上雨衣,出了法租界,來到東天仙戲院前,麵對逃難者的淒慘景象,當即給東天仙的產權人,法國儀品公司董事長打電話,提出讓難民在戲院裏暫住,戲院租賃費由劉髯公來付。經過一番交涉,難民終於住進戲院對麵鋪房,使得難民都有了棲身之所。劉髯公回家後仍不放心,又給住在英租界的愛國人士雍劍秋(時任天津青年會董事)和當時天津名流,曾任過馮玉祥將軍秘書的“天津晚報”負責人常小川掛電話,約定次日共商救濟難民事宜。誰知轉天上午當劉髯公乘汽車行至萬國橋(今解放橋)時,一群日本特務圍上來將他逮捕。 

劉髯公身陷囹圄,在刑訊室他以訓斥和咒罵回答敵人的審問,用悲壯高亢的京劇唱腔傾訴他一腔怒火,敵人殘忍地抽他,打他,折磨他,他強忍著疼痛不停地叫、罵、唱。看硬的不行,來軟的,第二天敵人又請他到客廳吃茶、談話,勸他與日本人合作,繼續出版《新天津報》,以示“中日一家,共存共榮”,他還是破口大罵,或是一言不發。日本兵將他丟進水牢,用汙水泡他,讓蚊蟲叮咬。敵人再次審問他時,他仍痛斥敵人不講天理人情,屠殺中國人民的罪行,在牢裏他高唱《寧武關》、《罵毛延壽》等唱段以及隨意編唱的戲詞兒,有時還哼唱“我縱然為國家盡忠死……也落個青史名標萬古美名傳”。 

原報社一位記者化裝成家人去監獄探望劉髯公時,有這樣的記載:黑屋子約五六平米,有二搭搭密,一隻尿桶。劉髯公蜷曲側臥於搭搭密上,衣服襤褸,亂發長須,如南市乞丐。細看時,褲腿有血汙並粘附傷腿上,稍動就牽動皮肉,極為疼痛,不覺為之毛骨悚然。 

劉髯公倔強地抬起頭來,對記者說:“我們身經這般磨難,須把國家的淩辱、人民的塗炭,原原本本寫成信史,留給後人。” 

三個月後,日本人又派漢奸向劉的家人轉達“要想保住劉髯公,得讓報紙複刊”之意。劉的弟弟等人麵見劉髯公,聽他罵不絕口,哪還敢提報紙複刊之事。後經家人及親友四處取保,終以保外就醫為名,將劉髯公接回家中。劉髯公躺在床上,對前來看他的報館同仁們說:“《新天津報》決不再出版了,大家另覓出路吧!千萬不要忘記自己是中國人。”劉髯公在病榻上隻活了五個月,臨終前他囑咐家人不要把《新天津報》社拱手送給日本人。並又吃力地道出了那句唱詞“我……為國家……盡忠……死……落個,……青史……傳……美……名……”他吐出最後一個字後閉上了眼睛,憤然辭世,年僅45歲。葬於楊村回民墓地。 

天津報道:劉髯公故居外簷整修完工 老報館海河岸邊道滄桑 

作者: 時間:2006-9-18 0:44:57  來源: 北方網-今晚報
 

海河北岸著名風貌建築之一的劉髯公故居外簷整修工程,昨天基本完工,具備觀賞條件。這座意式二層連體樓房,是市內唯一保存完整的近代天津知名報館——《新天津報》舊址。劉髯公故居位於河北區建國道與民族路交口東北角,門牌為建國道66號,建築麵積2330平方米,建築外出簷柱走廊,塔樓相連,是海河畔重要的近代風貌建築。該建築建於民國初期,劉髯公在這裏創辦了《新天津報》和《新天津晚報》,兩報自辦發行,日最大發行量達五萬份。劉髯公家族中有30多人在此生活。後樓為報館編輯部所在地,地下室為印刷車間。 

故居主體建築保存基本完好,一些建築細部和部分窗框、欄杆等原有構件、裝飾物等,也保存至今。此次外簷整修,對已脫落的工藝複雜的外窗裝飾物予以修複,並對廊柱等進行了加固。 

天津淪陷後,劉髯公因抗日愛國義舉遭日寇毒打,事跡至今仍被廣為傳頌。因此,本市河北區文史專家建議將此地列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定期開展紀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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