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迎來了一場雨 早晨,院中牡丹飽含著水珠 東倒西歪,幾乎委身泥土 我扶住每一株花,輕搖 抖落侵入者後,她們彈回原先嬌模樣 又一次,成了旁觀者 看著自己空空的、濕漉漉的雙手 不肯相信,它們真的也曾長在 那位古代趙國廉頗的身上 拍過鼓腹,橫過刀戟,舉過巨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