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天,不大不小 就像一片透明的瓦,蓋在 屋頂漏雨的地方 時有饑餓的麻雀、陽光 在那探視,見到比它還饑餓的眼神 羞愧地飛向另一少年透明的瓦 出後門三四十步 有口古井,老頑童似的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它居然說 天不大不小,剛好做井蓋 夏夜喧嘩,眾神常聚在那兒喝禁酒談人生 它倒是邀我參加了幾次露天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