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度起身,想把一彎新月撥亮它依然那麽朦朧,喜歡獨處與那些柳條一樣對春夜有細微的感懷保持一種留白,一種默契似恐語言的碰瓷更痛徹心扉譬如我自己,撫摩黃昏的杯盞一個人飲著酒,由著風一陣陣吹,花一片片落流水悄悄帶走一些事物用內心的大山陪伴鈴蘭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