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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內時,先生被稱為導師最勤奮的學生.披星戴月從實驗室回住處是常有的事.
某夜,先生照例淩晨一點多步出實驗室,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邊走邊想著文章的思路.隻見一輛警車閃過,又掉回頭,在先生旁停下.
一中年警察走下車,說:"嗨,身份證拿出來!"
沉溺於思考的先生一怔,"身份證,我沒帶呀."
中年警察懷疑的打量著先生,當時正值春節前,不修邊幅的先生怕是被疑為閑雜人員了.
情急之下,先生遞過手中厚厚的英文文獻,"我隻有這個,您看."
中年警察接過文獻,看了兩眼,臉色緩和,說:"以後別這麽晚在大街上走,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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