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助沒讀過潤濤閻舊作的讀者了解為何人工選擇屬於仁者而自然選擇屬於智者,就針對新冠病毒的話題做一簡單介紹。
中國韓國日本新加坡等黃種人采取的遏製病毒的策略就是:快速檢測、主動追蹤、嚴厲隔離,本質上就是走在病毒擴散的前邊,用人工的辦法戰勝大自然。由於新冠病毒的最大特征就是:搞死老、弱、病、殘,而讓身體健康的、免疫係統在絞殺幹淨病毒的過程中不讓人體受到傷害的個體好好活著。
從孟德斯鳩的三權分立理論到美國民主製度的設計者傑斐遜的人人生而平等觀念,秉持的就是“仁者”的人工選擇,而社會達爾文主義的適者生存就是自然選擇。現代文明社會,從仁者的人工選擇發展到極致就是“政治正確”,就是人人生而平等,就是不能歧視殘疾人、長得醜的人、老人、天生智障等,換句話說就是:不能有貌相歧視、性別歧視、年齡歧視、智商歧視以及貧窮歧視。
然而,仁者是左派知識分子們的訴求,而右派則不認可這種反天然的理念。說起來社會總是如此吊詭:左派知識分子本應該站在智者的立場而反對仁者的短視,可事實上認可自然選擇的由上帝說了算的則恰恰是沒受過什麽教育的右派半文盲。
在近代史上,通過了自然選擇的西班牙瘟疫,淘汰掉了大量的老人、身體弱的部分中年人和大量的身體天然不健康的幼兒,加上另一病毒---天花的自然選擇,人口雖然大量減少了,可整個民族的強壯程度得到了極大加強,導致歐洲人到了美洲,把天花病毒帶入後幾乎滅絕了印第安人。印第安人死的最多的不是被白人殺死,而是被病毒幾乎滅絕。
本來歐洲白人到了美洲發現印第安人時誤以為到了印度,可華工大批量進入北美當苦力後,白人普遍看到了土著印第安人其實就是黃種人,跟華工一模一樣。“東亞病夫”有其印第安人是病夫的說法在前,當白人發現兩家是一回事後,對東亞病夫黃種人的看法便深入骨髓。當新冠病毒在中國肆虐時,歐美人都清楚新冠病毒就是薩斯一類蝙蝠冠狀病毒,自然認為那是矮小、懦弱的黃種人害怕的病毒,到了西方人身上,就是流感而已。你去讀潤濤閻舊作便知,當年川普在麵對華人川粉們租飛機給他拉廣告時的表情:徹頭徹尾地看不起的眼神。這也有身高的因素,川普對身邊要求跟他合影的華人川粉們,隻能是俯視,因為川普身材高大魁梧,身邊的華人單薄矮小。要知道,高大魁梧的男人天然就有身高自豪感。這與哪個民族無關。盡管金三胖體重大,可他畢竟身高無法跟川普相提並論,川普最早罵金三胖的用語就是“小火箭人”,裏邊加上火箭二字是區別於其他人,他用的英文是“little rocket man”,西方人都明白其著重點在 little上。
也就是說,在川普等人眼裏,哪怕新冠病毒在亞洲肆虐,那也是“矮小的亞洲人”害怕的病毒,到了西方,也就是流感而已。所以,川普一直不讚同對新冠病毒做嚴防死守的準備,本質上是瞧不起黃種人的矮小懦弱,就好比打狗看主家一樣,瞧不起矮小的人也就瞧不起矮小的人害怕的病毒。直到意大利死亡率超過6%,比武漢市的5%還高,川普才慌張了起來。其實絕不隻是川普,整個西方人基本上都不在乎,都認為那是矮小的亞洲人才害怕的病毒。他們還繼續上遊輪就是明證。這是為何潤濤閻在舊作裏的評論裏回答網友的疑問:“川普下次競選還會當選嗎?”的問題時答複道:“潤濤閻不是靠推背圖之類的做預測,而是根據科學原理推理的。所以,下次競選誰當選現在我不知道。但如果明天舉行大選,不論民主黨誰是候選人,當選的必然是川普,而且100%準確。”原因就是因為:美國絕大多數人對新冠病毒的看法一直與川普一致來著,美國政府沒做準備,他們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讓他們當總統也一樣的。新冠病毒對白種人跟黃種人一樣,是出乎他們想象的,是跟曆史不相符的。
(二)歐美政客們的決定與海外華人的選擇
整個西方,不僅僅是美國,基本上是右派掌權。川普能拉宗教極端狂熱分子盆斯當搭檔照樣當選,就表明他當時清楚美國在往右轉的力量巨大,這是潤濤閻當時就預測到川普能當上總統的依據之一。當然最關鍵的是有了自媒體,否則,一個大忽悠是無法通得過主流媒體把關的。主流媒體還是有篩選遏製住大忽悠出來忽悠粉絲的功能。自媒體的橫空出世就打破了此功能,這令傑斐遜的三權分立民主製度需要經受挑戰。
整個歐美人信奉自然選擇的力量是主流,與天然進化論唱反調的政治正確---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就是骨子裏無法認可,隻是教養與法律的約束不得不為之。這不歧視弱者不歧視窮人不歧視殘疾人不歧視長得醜的人不歧視老人---政治正確,是被遵守自然選擇思維的人罵成左派裝婊子的根本原因。其實從美國建國一開始,此類決戰就開始了,傑斐遜經曆的整個過程就是被羞辱的過程,剛好有富蘭克林等人的支持,傑斐遜的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才變成了法律與規則。然而,絕大多數人骨子裏極難認可人人生而平等,畢竟人類是從“適者生存”的達爾文進化論一步步進化而來:靠淘汰掉不良基因組合,經過幾千萬年的進化才活了下來。
沒有了政治正確的約束,西方人包括英國首相,就敢赤裸裸地喊出自然選擇,雖然說法是“群體免疫”本質上就是淘汰掉老、弱、病、殘,讓病毒的天然力量解決掉養老金缺乏、醫療保險大窟窿等社會難題。很多年輕人對讓他們買醫療保險給老人花掉而憤憤不平,導致奧巴馬醫改年輕人不買醫療保險就罰款政策的出台。可想而知,年輕人是認可自然選擇的。這也是現在很多名人敢公開出來講“停止隔離,繼續上班,讓病毒感染人類群體,死掉的就去見上帝,反正人不可能永遠活下去,該死就死掉”的原因,理由是:社會便可輕裝上陣了。
在右派眼裏,通過自然選擇,老、弱、病、殘會死掉一大批,活下來的還有優生優育的好處:新冠病毒可以對一部分年輕男人的睾丸有傷害作用,這樣,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把自己的基因組合傳給後代,而是通過自然選擇,把一些基因組合淘汰掉,沒有後代。如果結婚了,妻子想要孩子無法懷孕,又不想離婚,那就找健康的基因組合攜帶者---隔壁老王,也不需要搞親子鑒定了,丈夫沒能力讓妻子懷孕,就隻能點頭了,反正換個老婆還是一樣。
上麵的這些淺顯道理,西方人都清清楚楚。對英國首相公開講出來反感的,都是左派知識分子---仁者。這令其他領導人表麵上走仁者之路---人工選擇,而實際上走的是智者之路---自然選擇。所謂智者,就是從長遠考慮民族的長處。對很多政客來說,不是考慮長遠利益,而是走中國日本韓國新加坡等黃種人的快速測試、積極追蹤、嚴厲隔離的扼殺新冠病毒的措施之路。而且,自由高於一切甚至高於生命的西方人極難辦得到,弄不好就會發生槍戰。“不自由毋寧死”的理念很多人堅信不疑,因為他們認為他們的身體健康,對那些弱者沒必要保護。他們從來都在骨子裏不認可政治正確。平時無所謂,可到了讓他們不掙錢而困在家裏一兩個月,他們會拿槍反抗。
所以,住在紐約的富豪們紛紛跑到在外地買的別墅,就是躲避大城市的病毒傳染與槍械格鬥亂局。作為華人,尤其是不買槍的、怕病毒感染的,如果不得不在紐約生活下去,當預感到紐約表麵上是在控製疫情,實際上是在走自然選擇之路,那最後可能80%的人口會感染上病毒,那就需要思考“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聖言。富豪們紛紛跑到別墅,那裏的人們罵他們是蟑螂,也隻是出口惡氣而已,罵人的也是自私,害怕富豪們把紐約的病毒帶到他們那裏。當然,在紐約有工作舍不得走,那是另一碼事。看自己的年齡與身體狀況了。
(三)病菌、病毒的命名與政客們的思維
一個新的致病細菌或病毒被科學家發現,如果是被單個科學家發現的,那以此科學家命名此細菌或病毒是對此人的尊重並有紀念意義。阿茲海默病,即老年癡呆症,就是醫生 Alzheimer的名字。以人名命名的疾病多得是。碼爾他熱 Malta fever、伊波拉病毒 Ebola virus, 拉沙病毒Lassa arenavirus 等無數病毒則是以地名命名的。伊波拉是非洲的一條河(尼日利亞),其名聲遠比不上黃河、密西西比河、尼羅河、恒河、多瑙河、湄公河、亞馬遜河、長江等名河,最多跟海河、淮河一類隻有本國人或各國地質學家知道,然而今天,伊波拉河的知名度可以跟上述世界名河相提並論了,甚至知道伊波拉河的人要比知道密西西比河、黃河的人還多。
“武漢肺炎”到底是中國CDC最早提出來的還是中國政府最早提出來的?我沒研究,隻知道人民日報登載了“武漢肺炎”,而且在去年年底對此報道很多,甚至還公開避謠8名造謠者說那是薩斯。請看下麵的人民日報報道:
我們知道,人民日報是中國官方最高媒體的代表,公開以“武漢肺炎”的名字描述新發現的肺炎疾病,這也符合國際新疾病命名慣例。倒不是說武漢政府或中國政府想把武漢的國際知名度借此提高,讓全世界人人知道,類似伊波拉一條不出名的河一下子就名震全球,而是簡單明了。以區別武漢新病毒跟廣州發生的薩斯。武漢肺炎的說法毫無政治含義。
後來,中國政府決定通過國際CDC把武漢肺炎改名,把武漢病毒也同時改名為COVID-19.
一個已經叫響了的名字,改名後,需要很久的時間才能被接受。因為習慣原因。比如,Peking University,北大,早就在70年代(具體哪一年,我沒查)改名為Beijing University,然而,國際上都以為Peking University跟Beijing University不是同一所大學,萬般無奈,中國政府後來又改回去了,至今還是用Peking University
同理,武漢肺炎,武漢病毒,被中國政府的最高媒體廣泛宣傳後,在海外的英文裏也是用 wuhan 表明。海外華人也就跟著用武漢肺炎、武漢病毒的稱呼。後來中國政府對此自己定的原名繼續被海外應用而惱怒。這有政治的原因,但民間並非如此。搞病毒、生物學、醫學領域的科學家很難突然間改變疾病與病毒的名字,是擔心說的不是同一疾病或病毒。也有習慣的因素在裏邊。就好比Peking University 和Beijing airport,用的不是同樣的拚音,其實是同一個北京市。可改過來還是非常困難的。
我相信,Covid-19被廣泛接受代替了wuhan coronavirus後,尤其是媒體的報道,會讓武漢這個地名在新冠病毒的稱呼上消失。這有一個過程,人們逐漸會改過來。從科學家角度,這改過來與政治毫無關係。至於政治家們的言論與爭吵,那是另外一回事。科學家們是從中國官方的命名上得到的疾病與病毒名稱,就是代號而已。
(四)美國歐洲新冠疫情控製的發展前景
從現在歐洲和美國的情況看,政客們還在“人工選擇”與“自然選擇”之間搖擺。但總體上認可自然選擇,隻是換了一個好聽的名聲--群體免疫。等於把疫情發展的峰值後移成平台狀,最終通過此病毒達到把老、弱、病、殘人口減少一大部分,令社會輕裝上陣,減小老齡化社會對年輕人的壓力。
然而,我們必須算一下大致的時間。按照歐洲最早爆發的意大利很快進入平均每天死亡1000人的規模計算(今天的數據接近1000),假設實現群體免疫所需要的感染群體比例是人口的80%,那意大利有6000多萬人口,大約5000萬人口需要感染,以現在感染後的死亡率10%算,就是500萬人。死亡500萬人,平均每天1000人死於新冠,一年是36萬人,也得需要13年(口算)。就算10年好了,經過10年的媒體天天狂轟濫炸,恐怕任何政府都會焦頭爛額。在美國,10年就是兩位總統在任,天天處在新冠話題中,等於人人自危10年。
如果放開不管,當然不需要10年,可一時間到處都是救護車拉病人去醫院搶救的場麵,這對任何政府都是難以承受的。極可能會爆發戰爭,以戰爭運送屍體與傷員的形式代替救護車運送垂危患者的方式。所以,我還是認為自然選擇的路走不下去,如果政府選擇這一條路,那也走不到頭就會變成第三次世界大戰而且是混戰,以此掩蓋政府無法控製疫情的本質。當然,這有先決條件:幾個大國的首腦通過了感染活了下來得到了免疫,就有了執行自然選擇的資本與心理自信了。川普、英國首相、德國總理、普京等人是否能在此病毒感染後活下來,事關政策的走向。還有各國的國會議員們也是重要因素,其中包括最高法院大法官們。
讓我們拭目以待。大家係好安全帶。作為平民,我們沒什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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