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的科學（續一）

（接上文）

13. 你的丈夫偏向於豬還是偏向於羊？

（一）羊做愛的特征

我過去提到的一位表爺民國時高中畢業，那年頭大學預招人數要高於高中畢業人數，直到1961年左右才打破這個比例。也就是說，在六十年代初以前，所有的高中生都能上大學隻要他願意。我這位表爺之所以沒上大學，就是因為他媽媽不讓他去，兵荒馬亂的怕出事。我舊作裏提到的我一生中第一個告訴我毛澤東所有的詩都不符合平仄韻要求（表明毛澤東考不上高中不僅僅是因為數學總是得零分而且語文理解能力也很差）並給我做了詳細解釋的就是這位民國時期的高中畢業生，我的朱姓表爺。

舊作裏提到他是生產隊裏的飼養員。不僅喂牲口喂豬，生產隊還養了種豬。毛主席號召社員養豬，豬崽就很缺，很多家就養母豬。生產隊養種豬，給母豬配種，一次五毛錢。所以，當今的五毛可能不知道，種豬才是五毛的鼻祖。

這位表爺自己家裏養了一頭種羊，專門給母羊配種。本來農村裏誰家養了種羊，老鄉親們牽著母羊去配種，也就是幫個忙，沒有收費一說，等於今天網上的“自幹五（自帶幹糧的愛黨五毛）”。打從有了生產隊的種豬收費，養種羊收費也就順理成章了。所以，表爺也收五毛錢，他的種羊也成了五毛。

絕大多數人都接受這樣的價格，可也有例外。

話說一位少婦，結婚半年就看出有孕在身。本來她就不怎麽勤奮，上工不出力。為了保胎，她就老是請病假，說身體不舒服。隊長就給她找輕鬆活。人長得漂亮就有這個好處，男人們總是憐香惜玉，隻有嫉妒她的一些女人們對她看不慣。這也不能怪她們，你懷孕了，一幹活就累，可你為何在自家自留地裏幹活就杠杠的？那天，她養的母羊發情了，她就又不上工了。

少婦一大早就牽著發情的母羊到了朱大爺家。朱大爺剛要出門，看到少婦牽著母羊進院了，也就停下腳步寒暄。按慣例，少婦掏出五毛錢。朱大爺接過錢就到羊圈門那裏把種羊放出來。動物的鼻子和眼睛都很好用，種羊一看到新娘來了，立刻熱血沸騰，往羊圈門那裏撞。這不僅僅是為要當上新郎了而興奮，還有完事後的一把豆子呢。

這是少婦第一次經曆母羊配種，她還以為種羊跟種豬一樣，能堅持半個鍾頭呢。可一想不對，母豬一次生十個崽，而母羊一次隻能生三四個崽，比人多數情況下一次隻生一個孩子要好得多。可她萬沒想到，種羊剛從後麵上去沒堅持兩分鍾就下來了，母羊還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剛剛進入狀態還遠遠沒高潮呢。朱大爺立刻從兜裏掏出一把黃豆放在手心，種羊走過去很快就吃光了。吃光後就乖乖地走進羊圈去了。這可把少婦給氣壞了。她知道，羊可以生四個崽，但也有生三個的，還有生兩個甚至生一個的。少婦盤算著，公豬半個小時的交配時間才使得母豬一次能生十個崽，男人隻堅持幾分鍾才使得女人一次生一個，可這隻公羊太差勁了，不足兩分鍾的瞬間就不幹了，別說今天這五毛太虧了，要是隻生一個崽，那可就麻煩大了。她早計算好了，四個羊羔長大後賣錢給未來的孩子買新衣服也給丈夫買一獨輪車到自留地幹活用呢。想到這裏，少婦就跟朱大爺說：“這就完活了？那哪成啊！兩分鍾不到，估計懷孕都困難，即使懷孕了，也就是一個崽。”朱大爺立刻告訴少婦：“種羊跟母羊交配就是這樣子的。生四個崽跟生一個崽與交配時間長短沒關係。”

少婦不依不饒，說那不行。要麽你退回五毛錢我去找別的種羊，要麽就讓它出來再幹一回。

“你看著辦，哪條都依你。不過，按常理，種羊需要休息仨鍾頭才能再次交配。你如果擔心這次沒配上，仨鍾頭後你再把它牽來，再配一次，不再收費，你看如何？”

少婦說：“行啊。我就去放羊，仨鍾頭後再回來。”

少婦走了，朱大爺給種羊圈裏添了草就去生產隊飼養棚幹活去了，那裏還有生產隊裏的牲口等他照料呢。

農民都沒有手表，就是看日頭。大約仨鍾頭過去了，朱大爺就回家了。少婦已經在門口等他。朱大爺先到缸裏抓一把黃豆放在兜裏，然後就去開羊圈的門。種羊本來興高采烈的，可走近定睛一看，還是那頭母羊。心理就納悶了：“怎麽還是你？”

朱大爺知道，公羊的特點就是喜新厭舊。雖然說喜新厭舊是哺乳動物比較普遍的特征，可羊在這方麵算是極端的，比牛馬還極端。果然不出朱大爺所料，種羊看了看“老相識”，沒性情，便站著不動，不接近母羊。少婦把母羊牽到它跟前，它就躲。朱大爺立刻從兜裏掏出豆子，種羊一看就走過去想吃。朱大爺就把手放到母羊的身上，種羊知道，不幹活是吃不上豆子的。這是慣例。如果哪天沒有母羊來交配，就隻有草吃。種羊為了這美味的豆子，隻好硬著頭皮上去了。母羊還在發情期，非常配合。喜新厭舊的種羊沒有了激情，可為了美味豆子，也就應付差事般幹完了活。然後吃上了一把豆子。少婦發現，這次時間比上次堅持得長，估計懷孕是有希望了。可與她想象的差很遠很遠。不吃虧的她便跟朱大爺說：“我看這次比上次時間長點，但我估計還是不夠。明天還得再來一次。”朱大爺說行，你說咋辦就咋辦。不過我告訴你，母羊隻有在發情時才讓種羊配種，今天就是今天，明天就不行了。不是我舍不得豆子，而是你的母羊不幹。少婦一聽，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說我一會兒還回來。朱大爺說行，還得仨鍾頭。

這樣，大約仨鍾頭後少婦又回來了，這次是朱大爺回來早。還是重複上次的操作過程，還是朱大爺用豆子引誘種羊。可這次種羊說什麽都不幹了，寧肯不吃豆子也不跟“老情人”談情說愛了。心理憤憤不平：“怎麽還是你？”

朱大爺拿起鞭子就抽。種羊疼得直叫。然後朱大爺把拿著豆子的手在母羊身上晃悠，種羊終於經不起皮鞭的威脅與美食的利誘而上去了。由於激情寥寥，幹了很久才完成最後一道工序。少婦看得很仔細，這次交配的時間超過了上兩次之和。尤其是她的母羊，竟然享受了做愛的高潮而叫了兩聲。種羊吃上了黃豆，狠狠瞪了母羊兩眼後回到羊圈裏去休息。少婦高高興興地走了。

到仨鍾頭過後，少婦再次回到朱大爺家。等朱大爺回來時，天都要黑了。朱大爺納悶了，到底怎麽回事？都說這少婦不是省油的燈，可你不能不講理吧。一天三次了，還要怎樣？朱大爺還沒開口，少婦說話了。她先給一個酒窩之笑，令男人們無法不消氣的那種。朱大爺隻好收起不高興的臉，便柔柔地問少婦是否還要再來一次。少婦點頭說，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如果下四個崽，四把黃豆還給你。朱大爺隻好再次把種羊放出來。種羊圍著母羊轉了兩圈，然後扭頭便走。朱大爺當即喊話：“你給我回來！”然後拿出黃豆。種羊徑直走到朱大爺拿著黃豆的手邊，朱大爺讓它吃了一口，立刻抬高手臂到母羊的身上。種羊剛剛吃一點黃豆，一邊吧唧嘴一邊硬著頭皮上了母羊。它知道，不幹這活是吃不上黃豆的。經驗是那麽深刻，早已成了條件反射，無法忘記，無法放棄。這次是少婦最滿意的一次，由於沒有了激情，種羊用了很長很長時間才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而且她的母羊的確享受到了長時間高潮的美妙，低聲叫了很久呢。

少婦隻占便宜不吃虧的故事本來就很多了，這事讓朱大爺一說出來就讓人們更多了一點談資。有人不信，說這明擺著是朱大爺瞎編的故事。種羊又不是人，怎麽會有喜新厭舊的惡習？尤其是老太太們絕對不相信，那種羊還能判斷出是不是同一隻母羊？

種羊喜新厭舊這事農村的老頭們都知道，放羊的都有過這樣的經曆。這位少婦的作法並不新鮮，早就有人這樣做，就是為的多生羊羔，再說了，種羊閑著也是閑著，母羊又配合。一天讓種羊給同一發情的母羊交配五次的都有。大家得到的共識就是：生幾個崽與交配一次還是多次沒什麽關係。

既然很多人不信，就有人提議朱大爺做一個試驗，反正那年頭除了學毛選開鬥爭大會就沒啥事幹，最多就是看三部電影兩戰一哈哈（地道戰地雷戰毛主席會見西哈努克親王）。朱大爺理論實踐多得令人膛目結舌，沒必要再做這類試驗。朱大爺說，他的種羊常常一天跟三四隻母羊交配，每次時間都是差不多的，一兩分鍾完活。要是跟同一隻母羊一天內交配多次，第一次一兩分鍾，然後由於缺乏激情，越是交配的次數多，後邊交配的時間需要的越長。

朱大爺告訴大家，婚姻是女人發明並給男人定下來束縛男人的。早期的人類，跟動物一樣，沒有婚姻一說。男人是不可能給自己定婚姻而約束自己的。到了母係社會晚期，女人們發現：要是跟不同的男人幹那事，由於這些男人都有喜新厭舊的特征，一開始激情太盛，堅持不了一兩分鍾就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如果讓男人一直跟同一個女人生活，慢慢地就激情減退，堅持的時間就變長，令女人有了快感。所以，在母係社會晚期，聰明的女人就說服了絕大多數女人，女人們也就從理論到實踐，承認了這一真理。也許這位聰明的女人就是從給母羊配種的經曆中獲得的靈感。這樣，有決定權的女人們就給男人們定下了婚姻的規定，等於把枷鎖套在了男人身上，也讓女人享受到了快感。婚姻製度成了傳統，一下子就是成千上萬年。

朱大爺說的婚姻製度來自於女性，到底是否是真理，我一直半信半疑。倒是他說的公羊喜新厭舊特征，我是深信不疑的，因為他不是個說謊的人。那少婦不吃虧的個性在這件事上表現的淋漓盡致，被他描述的栩栩如生。

（二）公豬是文明社會的先行者

朱大爺告訴大家，在所有的家畜以及野生動物中，羊、鹿屬於喜新厭舊一極，而豬則是“不喜新厭舊”的另一極。

朱大爺親自做過很多次試驗，生產隊的種豬不論跟什麽樣的母豬交配，年輕的，年老的；白的，黑的；漂亮的，醜陋的；毛發油光的，禿頂無毛的；肥的，瘦的；每次的時間都是半個鍾頭左右。一句話，隻要是母豬在發情期，有需求，種豬就平等看待。按今天的話說，就是沒有年齡歧視，沒有貌相歧視，沒有肥瘦歧視，沒有膚色歧視，沒有出身歧視。更沒有喜新厭舊一說。

對朱大爺這番理論，有人半信半疑，也就親自做實驗或者觀看種豬交配。我村後來來了毛澤東思想宣傳隊，那位隊長非常內向。那天他親自看種豬交配看得非常認真。看得出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麵。可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看著手表，交配的時間長達45分鍾。我看他如此認真地站在旁邊一動不動仔細盯著，便明白他出身城市，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走。便告訴他朱大爺的理論。他聽我說後吃驚得一愣一愣的，對於豬羊在喜新厭舊方麵的極端特征似乎無法理解。廣播喇叭裏在唱：公社就是我的家，社員都是向陽花。豬啊羊啊送到哪裏去？留在村裏當五毛（後邊半句好像我記錯了詞呢）。
 

（三）嫁給公豬似的男人還是嫁給公羊似的男人？

後來，廊坊衛校的老師們也到我村下鄉幫助夏收，有好幾十人呢。其中有一位老太太，應該是副教授一級的？我沒問。老太太不相信種羊喜新厭舊的事，倒是對豬來者不拒的特性表示理解，因為是豬，不懂得挑選母豬是不是可愛。然而，說的人多了，不信也得信。這些城裏知識分子們就談論起豬、羊的特征與人是否有關。

一天，在曬麥子時，兩位女醫生老師說，如果公羊和公豬的事是真的，那找男人結婚還是找個特性傾向於公豬的好些。他不喜新厭舊，而且每次都給對方足夠長的時間。另一位不認同，說你要是找個傾向於公豬的男人，你老了他對你也跟對你年輕時一樣，可這類性格之所以存在，表明他屬於來者不拒，他對你好，但很容易被其他女人引誘過去，因為他不挑剔，不挑食。他如果挑剔，就一定喜新厭舊了，你老了，他就把目光聚焦到年輕女人那裏去了。

她倆的孩子都很大了，屬於過來人，聊天是隨便說說而已，而我們幾個在旁邊隻聽不插言的光棍就不同了，內心在翻滾，思維在震蕩，不由自主地自問：“我的性格到底是傾向於公豬呢，還是傾向於公羊呢？”

但聽這兩位女士最後做出的總結還是很令人難忘的。她倆是這麽說的：

“說起來，男人既不是公豬，也不是公羊。絕大多數是居二者之間，隻不過有的傾向於公豬，有的傾向於公羊。女人，如果嫁給的男人傾向於公羊，也有優點。比如，剛結婚時他由於激情過高反而讓你得不到性愛的樂趣，但隨著時光的移動，你就會逐步獲得了高潮所需的時間。但你應該清楚：不是他懂得了如何讓對方享受，而是他對你沒有了激情。為了防止他對你激情盡失，你多花點時間精力打扮自己是上策。如果你嫁給的男人傾向於公豬，他對你一如既往，但你需要堵死他被另外的女人誘惑過去的路，那就是：你時刻讓他吃飽喝足，他就沒精力去找其他女人了。同時，哪怕你美貌出眾，他偷情的女人又醜又老，你就可以理解了，因為公豬的特點就是來者不拒，對所有的異性公平對待。”

光棍們對這老太太們的理論似懂非懂，但絕對認真聽講，其專注度僅次於對林彪摔死在溫度爾汗的中央文件傳達時的洗耳恭聽。

14. 雌果蠅猛追小叔子，雄果蠅不理小姨子

自古以來人們普遍對人的喜新厭舊特征與另一極端----愛情專一特征是否有動物標本感興趣。中國人自古認為鴛鴦是愛情專一的極端代表。其實這在科學上並非是真理。

西方的科學家們經過對比試驗研究發現，果蠅做到了兩個極端：喜新厭舊與愛情專一。

科學家對果蠅（你買水果時可以看到的小蠅子）的研究發現，雌果蠅產卵大約300個，而雄果蠅一次隻能排出100個左右的精子。然而，雄果蠅是地球上的動物裏極端喜新厭舊的代表之一。如同其它動物，也是雄果蠅猛烈追擊雌果蠅。雌果蠅一旦選擇了丈夫，就對愛情忠貞不渝。而雄果蠅呢？跟新娘交配時興高采烈，哼著小曲，嗡嗡的，把曲子放入Google翻譯，原來它在唱“讓我一次愛個夠。”可一旦與雌果蠅交配完，便逃之夭夭。不論老婆怎麽追趕，怎麽痛哭流涕，怎麽哀求，都無動於衷。絕不會再跟老婆重新做愛一次，而是立刻去追其它的雌果蠅。如果沒有其它雌果蠅，就甘願打光棍，令老婆守活寡。非但如此，這沒良心的丈夫連小姨子都會躲避，任小姨子怎麽追也置之不理。

老婆呢？追不上丈夫了，就求其次去追小叔子。小叔子很有意思，一旦看到嫂子在追自己，就立刻迎上去。這就是中國幾千年裏男人所描述的“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的生物學基礎。

所以，果蠅的孩子雖然來自於同一母親不同的父親，但都是親哥們的基因。屬於肥水不流外人田。從基因上來說，果蠅的兄弟姐妹們與其它動物的同母異父兄弟姐妹是不同的：比同母同父的血緣遠一點，比同母異父的血緣近一點。

當你聽到女人抱怨“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雄的果蠅是多麽喜新厭舊，雌果蠅對丈夫的真愛與忠貞是多麽決絕。女人之所以抱怨“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從生物學角度談，男人要麽特性接近公豬（激情不變，沒有喜新厭舊的惡習）容易被其他女人誘惑而出軌，要麽特性接近公羊（雖然由於喜新厭舊而缺乏激情，歪打正著給女人帶來了高潮的機會，但畢竟缺乏永恒的愛情而給忠貞女性帶來情變的痛苦）。倒是女人大多走出了雌果蠅那種吊死在一棵樹上的貞操情節。

從果蠅的特征推理，如果你丈夫跟小姨子偷情，表明他至少還愛著你。如果他厭惡你到了雄果蠅的地步，他絕不會跟小姨子眉來眼去的。昨天看到的新聞報道，說是老婆看到丈夫與小姨子搞車震，就立刻報複這對狗男女，讓他倆在車外躶體站著，讓旁人圍觀，丟人現眼。這就太過分了點。丈夫雖然喜新厭舊找小姨子車震，畢竟還沒到雄果蠅的地步。你讓路人看你親妹妹的躶體，你怎麽向你父母交代你的行為？

誠然，人類多少還保留著果蠅的特征，算是生物進化留下的印記。你可以看到一普遍現象：一個花花公子身邊總是有一個甚至多個忠貞不渝愛情專一的女人跟著他受罪，內心傷痕累累。打從果蠅進化出來時就有了雄的喜新厭舊，雌的忠貞不渝的特征。進化到了人這一步，男女在性愛方麵公平多了。對果蠅來說，對雌的唯一公平的地方便是小叔子可以與火燒火燎的嫂子共享天倫之樂而不擔心遭受大哥的報複。

最後說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理論的來源。

雖然說從果蠅那裏就有“好玩不過嫂子”的天性了，但人類的這種共識是有社會階段性的。在母係社會與後來的父係社會，不存在好玩不過嫂子這樣的理論。即使在婚姻社會裏，“好玩不過嫂子”的共識也有階段性。

在秦始皇統一中國以前，各國對男女結婚的年齡都不設限製。從秦始皇到毛澤東執政前，男人結婚的年齡基本都是在16歲左右，而女人出嫁年齡還要早兩年。由於男尊女卑等對女性的約束，良家婦女在結婚初期是非常矜持的，加上年齡小，又缺乏性教育，根本就不懂。等到幾年後慢慢成熟了，身邊的小叔子已然發育成熟進入懵懂時期。豐腴瀟灑巧笑倩兮的嫂子稍微一擠眉弄眼，小叔子就跟通了電一樣熱血沸騰。嫂子有經驗，一勾引小叔子就上賊船了。

要說中國飯，有麵粉有蔬菜有肉的美食，餃子的確算得上。因為餡裏放什麽，沒有規定，都是根據個人愛好來做的。吃上嫂子做的餃子，然後再跟嫂子偷偷雲雨一番，的確是天堂之美。然而，真正讓小叔子感歎“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的時間則是在小叔子娶上自己的媳婦後。媳婦太年輕，又沒有經驗，矜持過度，新婚之夜令他想起嫂子的主動優點來了。對比之下，才感歎出“好玩不過嫂子”。等到幾年過去了，自己的媳婦成熟了，可丈夫呢，新鮮勁已經過去了，對老婆的主動不領情了。此時老婆的小叔子發育成男人了，便去找小叔子調情去了。倒黴的是嫁給老幺的女人，一輩子當不上嫂子。在那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年代，沒有激情的歲月是無聊透頂的，加上孤獨引起的變態婆婆，度日如年。而小叔子是自己身邊唯一的性幻想對象。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說，嫂子愛上小叔子，是嫂子愛丈夫但在丈夫那裏得不到性滿足的表達方式，也有讓後代遺傳穩定的道理在裏邊。丈夫是當初自己選的，丈夫的基因好，小叔子也差不到哪裏去。這個道理連果蠅都懂。

別說社會發展到今天，就是在毛澤東時代，結婚年齡的提高加上女人不再大門不出隻能跟丈夫或小叔子交往的時代過去了，並參與社會活動，根本就不可能有“嫂子與小叔子”這類“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事情了。對男孩來說，電影電視電腦、小說圖片散文、桑拿洗浴發廊，到處都是傳授性知識的嫂子。有權有錢的，比如周永康徐明為代表的貪官汙吏與富豪，感歎的是“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婊子。”這還是土八路。洋的比如瓜瓜的男保姆海伍德，娶了個東北媳婦後也喜歡吃中國餃子，他感歎的是：“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小子。”搞得瓜媽怒火中燒忍無可忍，瀟灑地悠悠地提起了細嘴不鏽鋼醬油壺，還哼著小曲給曾經的情人送別：駕鶴西去呀，情夫你走好。入世有風險啊，阿哥你投胎要謹慎。

後記：王立軍有時管穀開來叫嫂子。薄熙來在法庭上供認，這叔嫂二人如膠似漆（原話如此），“好玩不過嫂子”在王立軍那裏得到了驗證。這嫂子為何殺掉海伍德的貓膩王立軍一清二楚。一次，瓜瓜有事要找王立軍叔叔。王立軍想歪了，嚇得四處躲藏，撒謊說自己在萬州。害得瓜瓜開車從重慶去萬州找他，半夜裏差點出車禍。王立軍是聰明人，而且生存能力極強。王立軍闖美領館，打開了潘多拉盒子，導致共產黨高層內鬥如火如荼，至今大戲一出接一出，煞是好看。本世紀結束後評選過去的一百年裏影響最大的100人，中國的王立軍當仁不讓。王立軍做到了該出手時就出手，逃命時鎮定自若，不亂分寸，至少也算是人中呂布。相比之下，由掌握軍權的徐才厚郭伯雄，掌握中央警衛局的令計劃，掌握公安武警公檢法的周永康，掌握民意並能拉一批紅二代的薄熙來（還有無數文藝界吹鼓手李雙江黃宏趙本山國母），加在一起組成的如此強大政變陣營，曆史上僅見，愣是一槍沒放束手就擒被一窩端了。這幫子“精英”，其實是一堆屎，隻熱衷於在外搞女人、在家數錢、拋妻棄子殺老婆老婆殺情人強奸小叔子。這些對政治一竅不通無膽無謀無品的三無人渣竟然能混到高層，當真是時無英雄令豎子成名。未來人會說：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屎中周令薄厚。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