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與薄熙來相同的地方在哪裏?
文章來源: 潤濤閻2013-10-26 19:29:13
打從秦始皇大一統成功後中國的專製製度走了兩千多年,輪回的方式不論是“改良”還是“革命”,隻是手段不同,而輪回的結局隻有兩個:皇帝個人集權與一定程度的放權。
 
帝製的滿清滅亡後,袁世凱的新政經曆了兩個階段:一個是在孫中山等革命黨的暴力破壞下袁世凱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放權。早期他的總統管不了議會甚至內閣總理,他的權力被內閣總理與國會蠶食一大部分。當總統府與內閣的內鬥如火如荼,各省都有隨時宣布獨立的可能,他便決定收權,走回到帝製階段。他的嫡係都不答應他複辟帝製,他也就不得不放棄帝製而改回憲政民主製。

關鍵的關鍵是沒有建立起獨立的司法係統。
 
袁世凱死後的北洋政府,山頭林立,總統與內閣總理如同走馬燈般更換,沒一個人在法律允許的前提下有治理國家的權力,內鬥使得權力下放到了軍閥混戰的地步。國民黨的北伐實際上是蔣介石想收回被北洋政府下放了的權力,剛好趕上了日本進關,共產黨借機奪了鳥位。
 
毛澤東的政權是徹頭徹尾的獨裁政權,他自己都說他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連老百姓穿什麽顏色的衣服、留什麽樣的頭型都管起來,更別說戶口、糧票、布票,衣食住行樣樣都死死地管起來,人民沒有了任何個人自由。
 
毛澤東死後的一切改革,本質上都是權力下放。隻不過是下放的程度上的差異導致有左派與右派之爭。就連左派的代表人物鄧力群之流也隻是抱怨胡耀邦給人民的政治言論自由度太多了,既“反對自由化不利”。對於經濟的放權,陳雲李先念這些毛澤東時代鳥籠計劃經濟的掌舵人也隻是抱怨趙紫陽的經濟改革速度太快了,他們也沒有自信到敢說社會應該回到計劃經濟---大一統沒有私人企業的老路上去。
 
隨著經濟的高速發展,發財了的都是些高幹子女和少數不是高幹子女但必須給貪官行賄的民間富豪。官二代富二代們的窮奢極欲與瘋狂榨取民脂民膏,讓社會又走到了輪回的邊緣。
 
薄熙來發現了如此繼續放權的後果不堪設想,便提出唱紅打黑,就是由放權走回到收權的過程,隻是用共產黨的語言包裝一下而已。重慶就是他的個人獨裁家天下,王立軍副市長隻不過是他可以打耳光的家奴,黃奇帆就是比狗鼻子還靈的一條哈巴狗。這還是幾千年來專製製度下的輪回,隻是此時是共產黨當政,而共產黨當政期間走收回權力的是毛澤東。毛澤東也是以“打土豪分田地”的口號收權的,薄熙來就不得不提出類似於毛澤東打土豪分田地的口號來個唱紅打黑,畢竟他不能跳出共產黨的語境框架。
 
習近平看到了薄熙來的粉絲很多,雖然網上不能自由發言而導致薄熙來的粉絲不是烏泱烏泱的假象,但是中央是可以得知下麵的民意的。

習近平經曆過胡溫時的九常委分權製,九常委裏有江澤民安插的五個,胡錦濤時時刻刻被江澤民通過九常委裏的多數而掣肘。十八大的七常委中,有江澤民安插的四個:張德江俞正聲張高麗劉雲山。那時我就寫文章預測習近平一定會給江澤民點color see,就是讓那四個常委去打醬油。習近平不收權,等於第二個胡錦濤,沸騰的民怨就會讓走收回權力的薄熙來成為精神領袖。薄熙來為習近平走收回權力之路打開了民意基礎第一關。習近平李克強王岐山帶領常委外的團隊對江澤民-曾慶紅-周永康等的圍剿暗地裏早已展開,江曾周他們與走群眾路線的習近平決戰是很難的,因為他們各個家族的吃相太難看,經不起曝光。
 
按照潤濤閻第一定律:生命在於忽悠。社會是一個由人組成的有生命的有機體。忽悠便是社會生命繼續下去的動力。一旦放權時間到了30年,貪官汙吏們積累的財富太多了,民怨沸騰,便向往收權的社會輪回期。這樣,社會無休止的反複忽悠現象就顯現出來了。
 
與薄熙來一樣,習近平不得不走收權的道路,因為中國走不出“一放就貪腐,一收經濟就不發展”的循環圈。

道理何在呢?
 
中國的傳統文化是奴性文化,讀書人都想當人上人,意識中沒有人人平等的觀念。而且當上人上人之後,也就想著自己的孩子也要當人上人。當權的人認為他們如果不能發財,百姓們發財是不合天理的,他們就絕不讓人民百姓發財。這就是一旦收回權力而遏製下麵的官員腐敗,社會就走向貧窮。毛澤東時代餓死三千萬人不僅僅有他深翻土地大煉鋼鐵吃食堂等瞎胡搞的因素,也有“當官的不能發財,人民就別想發財”的因素,因為大躍進過後停止了嚇胡鬧人民依然很窮,官員們都在熱衷於權力鬥爭,還大批特批“唯生產力論”,想方設法阻止人民百姓發財。當權力一下放,官員們可以發財了,他們就肆無忌憚地搜刮民脂民膏,社會經濟也隨著大發展,因為人民的“相對貧窮”程度加大了,但“絕對貧窮”程度減小了,尤其是經濟活動與社會活動的自由度包括言論自由度也增加了(當官的隻顧家屬發財、個人腐敗玩女人,對老百姓的言論自由也多少放鬆一些)。窮怕了的人民也就有自己也能分一杯羹的夢想而大幹起來。
 
毛澤東時代人民沒有絲毫言論自由,甚至說錯了一句話比如“毛主席也會死”的一位工人被判反革命罪;說“林彪長得像個奸臣”的被判10年監獄,可笑的是,林彪摔死後他還在監獄裏繼續坐牢直到毛澤東去世。鄧小平改革開放以後,言論自由度隨著貪官腐敗的程度增加而增加。
 
薄熙來在重慶就因為有人在網上說了幾句反對他的話就被勞教,因為他在搞權力收回,當獨裁者的過程必然如此。我們可以看到,隨著習近平打老虎拍蒼蠅的反腐逐步加深,經濟的發展就會減速,人民的言論自由度就會收窄。
 
10年前潤濤閻開始上網時就寫過文章,提出中國將是地球上最後一個從專製製度走向現代文明民主法治製度的國家。道理很簡單:共產黨的領導人走不出“毛共”與“鄧共”的輪回,直到共產黨解體。如同中國幾千年來走不出“盛世---亂世---盛世—亂世”的輪回一樣。共產黨垮台後中國也不會立刻走向民主法治。輪回的特征是:
 
一放就腐敗,一腐敗就亂,一亂就收,一收經濟發展就停滯。
 
所以,我們看到:要麽是貪官汙吏肆無忌憚地搜刮民脂民膏的腐敗社會,要麽是人民與官員都不富裕的沒有自由的個人獨裁社會。
 
在專製製度下,尤其是在“寧肯不富,不能不均”(衍生於孔子“寧患寡,不患均”)的傳統文化熏陶出來的中國人,獨裁者收回權力並遏製腐敗哪怕餓死很多人人民大眾也很少造反;而權力下放導致貪官汙吏搜刮民脂民膏一旦碰上自然災害就會引發民變。中國的百姓隻能在這兩種社會形態中選擇。所不同的是:
 
權力收回時期的“美德”在於公平地享受痛苦(百姓精神上無自由物質上貧窮、當官的往往被獨裁者整肅甚至殺頭);而權力下放時期的“邪惡”在於不公平的分配(包括財富的分配、獲取財富與權力的機會不平等)。

相同的是:

個體尊嚴被踐踏,司法隻被勝者玩弄。表現出整個社會成為一部絞肉機而無人能逃脫痛苦、內鬥內行外鬥外行、沒有三代富等等奇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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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又鮮又美的秋菊,心曠神怡,亦浮想聯翩。填詞一首:
 
【聲聲慢】---觀秋菊感懷
  
披掛金甲,禦寒鬥霜,惟恨浪蝶失逢。
願將春夢秋做,冷聚情濃。
妒得百花零落,也氣煞、鬆綠難雍。
喜白露,憫失魂蟬蚱,笑別飛鴻。
 
自嘲已然知命,賞秋菊,還似醉裏春慵。
隻歎人生如寄,萬事皆空。
廢了智謀傲骨,坐屏前、戲說蟲龍。
待來世、把春秋重寫,再拜花農。
  
注:
1.“金甲”借助於黃巢的詞。
2.秋菊再美,隻能綻放一季。人生也隻是幾十年而已。還是盼來世不虛度,把江山改姓,讓乾坤倒轉,春秋互換後再決定什麽時候賞菊。
  
詞譜:聲聲慢---晁格,(平韻:上平一東二冬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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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韻與平水韻出入很大。比如有的字現代韻是平,而在平水韻裏是仄,比如上麵的“蝶、煞、白、別、說”。如何知道哪個字在平水韻裏是平是仄?有一個小冊子,不在身邊,我小時候家裏有。裏邊列出了現代韻與平水韻在平仄上不同的一百多個字,編排的像個順口溜,很容易記。剩下的便是相同的了。麻煩在於韻,因為平水韻裏有入聲與去聲的區別。對我來說隻能查列表,我分不清。現在很容易,網上就可以找到。把韻腳定下來後便可找到該韻腳的韻部所有的字。一共106部,很容易查找。關於哪個韻部與哪個韻部通用,也是古人的規則。也有古人反對通用,認為那樣不嚴格。有的兩個韻部之間差異實在太小,比如“東”與“冬”都是上平,發音非常接近。可平水韻裏把二者分成不同的韻,發不同的音。有的古詞人就認為這兩個韻部是通用的。現代韻 “冬” 與 “東” 發音是相同的,古代是不同的,怎麽個不同法,我也知不道。我們那旮現在也把“東”讀成“洞”,把“澤”讀成“遮”,把“愛”讀成“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