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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略特
-哦姑娘你叫什麽…… 站在樓梯頂的平台上-- 靠著花盆-- 織啊,在你的頭發裏編織陽光--
痛苦而驚奇,你把花抓起 仍到地上,轉過身 眼中含著難以猜透的怒意, 但是織啊,在你的頭發裏編織陽光。
因此我但願他走開, 因此我但願她站著憂傷, 因此他但願自己不在 好象靈魂離開遍體鱗傷的肉體, 好象理智把用舊的肉體拋棄。
我得找到 一種方法,無比輕捷巧妙, 一種方法,我倆都能理解, 簡單,不確定,象握手,象微笑。 她轉身走了,但隨著這夏日天氣, 好多天,追逼我的想象, 好多天,好多時光: 她臂上披著頭發,手裏抱著鮮花, 我真不明白他們怎能在一起! 怕是我丟失了一個姿態,一個手勢。 有時這些想法仍然能驚起 苦惱的午夜與安寧的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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