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眼神兒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文章來源: mychina2020-07-29 07:17:04

打小兒我就是一個馬大哈,雖然聰明伶俐觸類旁通但是粗心大意看事不清而且經常是丟三落四毛手毛腳的。家裏的貴重物品有一大半是被我摔到地上的其中包括彩電、菜刀、毛毯、香油、手表和蛋糕什麽的。考試經常看錯題寫錯行,本來該打一百分的結果就得個七八十,那個鬱悶是經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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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和一幫小朋友騎自行車出去玩,我騎的快一路領先到了目的地。等了很久後麵的人才趕上來。我就對他們說:“你們騎得可真慢,我騎到王八墳兒那就看不到你們了。”小朋友一致糾正:“什麽王八墳兒呀?那叫八王墳!”

有一年讀洛杉磯的美洲文匯周刊,草草看過。回頭和朋友聊天說洛杉磯有一個做保險的女孩做的不錯,朋友說好像和你長得有點兒像呀。我說:“我知道那個女孩,帶個眼鏡,長得蠻端莊的還和克林頓合過影,她叫黃海帶。”我朋友說,別氣我了,人家叫黃海蒂。

有一次在北京,被朋友約出來吃飯。我開車找那個飯店轉來轉去找不到。於是就打電話問朋友怎麽走。我朋友問我:“你現在在哪裏呀?”我說:“我現在也轉暈乎了,北京的汙染這麽嚴重,我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不過,前麵不遠有一個霓虹燈的招牌上麵寫著:江南賊。”我朋友在電話裏大吼:“什麽江南賊呀?你認識中國字嗎?那叫江南賦!就在那個江南賦的對麵!”見麵後朋友還把我給損了一頓。連賊和賦都分不清楚,還博士呢?文憑是假的吧?(暈!)

還有一次開車去郊區也是吃飯,北京的郊區路標少我就轉悠暈了。趕緊停下車來給朋友打電話詢問路線。“你在哪兒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但是剛從路過了一個地方叫大盤雞。把朋友也說暈了。後來,經朋友認真審問逐一調查:“老哥,你回到你看到大盤雞的那個地方等我。”於是,我開車回到那個有大盤雞招牌的地方仔細一看,人家寫的是:大舟塢!(估計我是被餓暈的)

也是朋友約我吃飯,天色漸晚也趕上北京陰天下雨,找不到請客老大約的那個飯店,於是就給老大打電話:“老大呀,我轉了半天了,也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北京白吃樓呀。”老大問:“你現在走到哪兒了?”我左顧右盼:“到哪兒了我還真說不清楚,前麵不遠處有個大霓虹燈上麵寫著一個:全部賓館,然後就快到二環了。”不到三分鍾,老大回了電話:“你瞪大了你的那個PORSCH眼睛好好看看,那是全部賓館嗎?那叫金都賓館!沒文化!”我暈 。。。。。

不過,我到不是眼神兒最不濟的那個。那天和一位老美朋友一起去吃飯,我那朋友是一八百度的近視眼,眼神兒比我還差,看了菜譜就問我:“唉,牛哥,您吃過這 Human Rib 嗎?好像挺恐怖呀?”我接過菜譜仔細一看立刻神氣起來開口對著那位老美朋友瞪眼大罵:“你丫補爛的呀?你睜開你這二五眼看看,這是人類排骨嗎?人家這叫湖南排骨,Hunan Rib, not Human Rib ! 你丫這紅毛鬼子就想敗壞俺們中國餐館的清譽!”看來,我眼神兒還不是最差的。

另一天我夜裏睡不著就開車出去上了環路,半夜三更的也記不得是三環還是四環了反正夜裏不堵車我就可勁兒的開!突然,遠處出現了四個大字:山西太原。我這個納悶兒呀,我明明是在北京的環路上開車也沒有往山西去呀,再說了,山西人那麽摳門兒,也不能把廣告給做到北京呀。正納悶兒呢車就開近了。仔細一看是:山西大廈! 嗨!我倒……

去上海出差,返程的路上乘出租車在上海的高架橋上飛奔。我觀賞著大上海的美景。突然,一個廣告映入眼簾。於是,我問司機師傅:“師傅呀,什麽是上海的古化?”司機說“什麽上海的古化呀?我不懂呀。”我也鬱悶,一會兒,又見到那條標語,我不吭氣了也不問上海的司機師傅了。原來那寫的是:上海的古北。

還有一次去北京農村裏視察,看看奧運會給我們北京郊區的農村帶來了點什麽變化。啊!氣象那個新呀,農民也有新衣服穿了也有豬肉吃了,鄉裏村裏鎮裏都套上奧運環兒了。我們進到一個農民家裏,嗬嗬,院子裏靠西有個大房子,門上寫著:BMW 我心想,著農民真是富了,都開上BMW了。但是不知道是幾係的。聊天的時候就問老鄉:“大爺呀,您這寶馬是什麽時候買的呀?幾係的?”大爺說:“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孫子,連個字都不會寫。那是個馬廄,我讓孫子寫“弼馬溫”三個字讓家裏養的幾匹馬保個平安,誰知道他就寫了幾個字母,看看連您這大博士都不認識了真對不起。”(這個和眼神兒沒有關係,是我的思維混亂沒有想到BMW就是弼馬溫的意思,絕對暈死。。。。。。)

一日,約了朋友在San Diego的一家中國餐館吃飯,到了地方之後我就納悶了,這個餐館怎麽叫這麽個名字呀?於是就給朋友打電話:“哥們兒,我到了,就在 Beijing Fit 門口,但是這不像是家餐館呀?俺朋友什麽都沒說就掛了電話。不一會兒,那家夥開車過來了,把我拉到那個店門口指著招牌說:“你自己仔細看看,這是什麽?你還在美國念過博士碩士呢?”我仔細一看,嗨,原來不是Beijing Fit, 人家是 Being Fit。 餐館的名字叫Beijing Food。慚愧呀。

有一天去北京的一家餐館吃飯。點菜永遠是一個難題。菜單拿來之後左看右看也點不出什麽花兒來,最後連服務員都不耐煩了。我隻好點了一個:肉燒幹豆。等了一會上來一盤土豆紅燒肉。我就問服務員:“姑娘呀,我點的是肉燒幹豆,你怎麽給我上土豆呀?”服務員還挺有道理,我們沒有幹豆隻有土豆你點的就是這個我就給你上這個!我挺生氣:“你拿菜單來。”那個服務員拿來菜單,我指給她看:“你看,這不是寫的肉燒幹豆嗎?”服務員說了一句話差點沒讓我背過氣去:“啊,人家就不興把那個字給印反了呀!?” 我靠!我靠,我靠靠靠!

這幾天開車在北京轉悠,每次走到東南二環就看到一個標語牌上麵寫著:急慢行!我的那個納悶兒呀,急慢行是個什麽意思呢?這個和我們人類的思維習慣不相符合呀?於是回家查了小學課本兒、中學教材、大學輔導、孔孟之道、馬列哲學、易經八卦、中醫理論以及交通法規但是怎麽也找不出來急慢行的道理。今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見到一個在二環上紮點兒的警察就開車過去了:“警察先生,我都鬱悶好幾天了,咱這路上的牌子寫的急 慢行到底是什麽意思呀?”那警察也暈了:“您這是怎麽說話呢?急您就快點兒,什麽叫急慢行呀?您是外星人呀?”我指著那塊相當大的牌子:“您看,藍底兒白字,那不是急慢行嗎?”警察一看也樂了:“人家那叫急彎慢行,什麽急慢行呀?不過,那個彎字可能掉了。。。。。” 我咕咚一下就倒了。。。。。。

有一次在洛杉磯一帶開車路過一個繁華的街道,一眼掃過一個招牌:China Chinese, 我心裏一激靈,China Chinese ?  這個提法很新鮮呀,有見過 American Chinese, African Chinese 或者別的什麽 Chinese, 這個 China Chinese 還是第一次見過。心裏那個好奇心一下子就給勾了起來一定要看看這個 China Chinese 到底是幹什麽的。等我開車掉頭回來一看,人家寫的是 Chino Cheese, 奶奶的,自己糊弄自己!?

反正,我這個二五眼誤了不少事情,也開了不少的心。生活就是這樣,有2.5的眼睛,就有二五眼,不然,這個世界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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