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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國內朋友的越洋電話,說讓我去機場接一位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孩子,是到洛杉磯讀書之前來聖地亞哥學英文的。
從家裏到機場可不近,五十多公裏吧,按照老話兒算,得有一百裏路呢。
不過,咱開車。
到了機場,停了車,走進美聯航的到達空港,電話來了:“剛才那趟飛機沒坐上,改下一班了,兩個小時以後到。”
我暈,怎麽不早說呀。
開車回家,百十來裏路。
一路上,大霧飄起,開車就象開船。
大霧是瞬間彌漫起來的,所有的街道都變得陌生了,能見度也就是幾十米。紅綠燈變得很遠很遠。
大霧在飄,大霧在流,大霧在彌漫,我在大霧中航行。
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在濃霧中航行的感覺。
回家的路很長,很長,因為霧很厚很厚。
回到家中,電話又追來了,六點的飛機又沒有坐上,改到11:36的那一班了。
外麵,大霧還在彌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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