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醒來,突然冒出要去阿拉斯加旅遊的念頭。怪了,北方的那片土地怎麽時常在我的潛意識中出現?或許是有這麽幾個因素的作用: 從前讀傑克-倫敦的小說,對那空曠冰冷的陸地充滿了神秘感。還有那風光一時,響當當的道森城,“淘金熱”懷古,可能比較蒼茫。 其次是北極光的誘惑。我曾在本地的冬夜看過一回,那滿天飄舞的綠光,像上演一場天幕電影,情景一點也不重複,真是變化無窮,高深莫測。阿拉斯加的北極光一定會更明亮,更壯觀。今天上網一查,去Fairbanks單程三千兩百多公裏,跟去多倫多相等,三天路程還不是遠不可及。 我之所以對阿拉斯加耿耿於懷,還因為這首剛出來時在網上讀到的詩歌,名叫“阿拉斯加漁船上的姑娘”(作者瓦克),記得結尾幾句是: 阿拉斯加漁船上的姑娘 我不知道你的過去和故鄉 你匆匆地離去不說再見 好象我總能遇上你 在下一個季節,下一個遠方
特別是最後兩句,說的好啊。莫說姑娘,同學好友當中,一別一十二年,難得見麵的又有多少?!下一個季節,下一個遠方,能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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