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關起來隻留下一個陽台 每當天黑推開窗我對著夜幕發呆 看著往事一幕一幕 再次演出你我的愛 我把電視機打開聽著別人的對白 也許那些故事可以給我一個交代 你要的愛我學不來 眼睜睜看情變壞人怔怔看情感概 不能給你未來我還你現在 安靜結束也是另一種對待 當眼淚流下來傷已超載 分開也是另一種明白 我給你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不要一張雙人床中間隔著一片海 感情的汙點就留給時間慢慢漂白 把愛收進胸前左邊口袋 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不想用言語拉扯所以選擇不責怪 感情就像候車月台有人走有人來 我的心是一個站牌寫著等待 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我把收音機打開聽著別人的失敗 啃咽的聲音仿佛訴說著相同悲哀 你的依賴還在胸懷 我無法輕易推開我無法隨便走開 感情中專心的人容易被傷害
放學後常去踢足球。 一天踢球時,她的朋友我的球友鄒琦問我是不是很討厭她:“她是不是哪裏得罪你了?” 我能說什麽?一份卑微的愛情嗎?一個毫不起眼的男生對一個套著光環的女生的愛情嗎? 我說沒有隻是她的頭發掃來掃去掃到我的眼睛。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她梳著整齊的短發來了。 她笑笑地看著我,一句話都不說。 我覺得很慌,她的長發不見了,飄飄的黑黑的帶著淡淡水果香味的長發不見了,我的愛情不見了, 我的心好像也隨著她的頭發不見了,我連書包都忘了拿,逃跑般跑出了校門, 之後幹了什麽不記得了,隻是回家後洗澡,把洗發水都用光了。
再去學校的時候,她生氣了, 她和後座的同桌說話開心大笑,卻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我,是把我當空氣了。 放學後,同學全走了,我一個人留在教室,看著旁邊空空的座位,也不知道為什麽, 隻是覺得鼻頭有點酸,然後就哭了。 能怪誰呢?是我說她的頭發掃了我的臉,是我說她的頭發讓人討厭,是我告訴鄒琦的,是我讓她把頭發剪了,是我,是我,一切都是我。 然後看見一雙白球鞋,匡威的白色帆布球鞋。 當初我不就是為了買雙一樣款式的球鞋假裝蹲在地上係鞋帶係了無數次才看清是什麽樣式的嗎? 我抬起頭,看著一張熟悉的臉,流著淚,就那麽無聲地流著淚的,她的臉。 我站起來,忽然鼓足了勇氣,把她緊緊抱著。 “你到底討厭我什麽,”她哭著說:“你討厭我頭發我不是已經剪了嗎?到底我要怎麽做呢?” 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什麽也說不出口,隻是抱著她更緊了。 “我喜歡你,”她帶著哭腔:“可不可以對我好一點。” 什麽都說不出,我也隻是哭,是那種開心,那種激動,那種想高呼萬歲的心情, 可是我又呼不出來,懷裏那個軟弱的要讓我用盡力氣嗬護的女孩,卻因為我而傷心。 我想打自己,想踢自己,想狠狠扇自己幾個耳光。 時間似乎也靜止,教室的鍾滴滴答答在我們身邊吵得不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停止了抽泣,她抬起頭看著我,紅紅的眼睛,說:“我喜歡你。” 你知道當一個你喜歡的女孩對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的心情會有多好嗎?無法形容的語言,無法形容的喜悅。 我輕輕的對她說:“我也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