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翻到這本書

Portraits，人像攝影，由Bill Brandt攝影，Alan Ross作序，Gordon Fraser 1982。

裏麵全是人物，沒有中國人。翻著翻著，有一幅照片，引起我注意

1940年的William Empson，不知他是誰，但是牆上的畫卻顯然是個中國人，如果說長相還可以是日本，朝鮮人等，但是服裝卻肯定是中山裝。

實際上是兩幅，還有一張是40年以後，

William Empson在1980年，牆上還是那幅畫。

查百度，原來，William Empson就是燕卜蓀。燕卜蓀這名字到是在哪裏看到過。他雖然不是漢學家，但是1930年代到中國來過兩次，還在北大還是清華，或者兩校都教過書。

20170411補：

同誌們，同誌們，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有網友告知，牆上那幅畫，居然是我們敬愛的毛主席！我說怎麽那麽親切呢！由Mark Gerson所畫，畫的是年輕時的毛澤東，在1930年代末期送給燕卜蓀。

說正經的，這就是讀書的樂趣所在，可能跟淘古董類似，沒有目的的隨便翻翻，卻能發現很有意思的小事（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