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國際小學的考試，還真是要挑安靜、坐得住、注意力集中的孩子，那我知道我們小朋友是沒戲了。當然，也可以說，那學校也不合小朋友的天性的，大約不去也是好事。所以，收到成績單，看到小朋友不僅沒被錄取，而且排名還頗後的時候呢，沒有意外、也沒有太失落。

前麵說到我們當時住的附近有三個學校，那個要學西班牙語的學校據說是三所中的最好。但是我們的家，隔一條街、不屬於他們的學區了。所以，他們要先收自己學區的適齡兒童，如果還有空，可以收我們這樣學區外的。於是，學校報名的那天，我趕了早，把小朋友排到了等候名單的前幾個。

我們倒終於收到附近這個學校的錄取通知，可惜那時候我們的房也買了、家也要搬了，於是這學校是怎麽也上不成的。

我們買房子的時候，是沒忘周圍學校這碴，總要看看學校近不近（這點不難），盡量打聽打聽附近的學校如何（這點就信息有限）。後來看上現在我們這房，走路距離之內有學校M也是加分點的。後來問了一下周圍鄰居和就近的同事，也都說M學校還行，心裏還覺得鬆了口氣。可惜，很快，這鬆了的氣就慢慢轉換成的怨氣了

先是收到 School Board 注冊指南的時候，發現我們附近這個M學校居然隻有學前班到二年級，之後四年要到遠遠的另一個學校Q去上。M學校的裏是沒有 Pre-school 和 After-school 的幼兒園，上課前、放學後必須得到Q學校去。那就意味著，M學校離家近的優點，等娭毑回國了，就幾乎蕩然無存了。去Q學校交注冊表，注冊幼兒園的時候，園長居然完全不懂英語，我結結巴巴地跟她說法語，小朋友都躍躍欲試地給媽媽當翻譯，對方還是完全一頭霧水，直到找到M學校在那收表的老師來幫忙。

這已讓人不是太舒心了，開學之初的家長大會更是讓我大跌眼鏡。Q學校偌大的體育館裏，就零零零星星放了二、三排椅子，沒什麽人。我們以為是因為我們提前到了的緣故，不過還是心裏還是嗬噔了一下。那時候還是五點多，見幼兒園還開著，就過去看看、跟那裏的老師聊聊，以後小朋友不是得放學後也呆那裏的嘛。我們是找對了談話對象，那位老師（對 D ：））很熱情，不長的談話，問到了不少東西。她說，Q學校老師不能說不好，不過 neighborhood 的好多家庭、家長不怎麽管孩子，老師要花好些精力來解決學習之外的問題。她問了我們住的地方，建議說可以去附近學區的另一個學校T試試。

這番談話下來，心裏就更堵了。回到會場一看，也就二、三十個家長到了場，還包括我們這樣兩個家長都來了的。M和Q學校的校長都在，而且有選學校家長協會的議程，應該是所有學生家長的大會了。小朋友他們學前班，我看過班次、名單的，總得超過一百人；那六個年級，學生少說也有五百吧，怎麽可以隻有這麽點家長出席？！就這樣，主持會議的Q學校校長還說，這次參加會議的人數是創記錄的多了。我真的連暈倒的心都有了。

之後的會上，她就不時強調一下，學校是該 School Board 下麵掛名屬於在貧困社區的學校，學生來自貧困家庭和問題家庭的比例高，學校又增加了什麽什麽幫助家長和學生的服務項目。聽起來這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學校上上下下也真是在做努力了。可是她說多一次，我心裏就別扭多一份。回了家，我就跟 D 說，我們得給小朋友重找學校了。

當然，先是去找了隔壁的那個T學校。剛開始跟進幾次之後，還差點成了，因為他們學前班居然還真空出了個位。不過，轉背他們就告訴我們，不能讓我們小朋友轉過去，因為一年級的時候不會有空位，他們得先收本學區的學生。升一年級之前，我們又報名去T學校，得到的最後通知還是沒位。

今年的M和Q學校的家長大會，我們又去了，看到的還是那麽零星的參與者，聽到的還是類似的東西。跟小朋友在讀的M校的校長聊，才知道原本M和Q這兩個學校，是兩個獨立的學校的，後來因為學齡兒童不夠， School Board 就把兩個學校給合並了；不過，現在這一帶的學校，位置都越來越緊張了。想想也是，我們這片是老區，周圍鄰居多是老人，一直住在這裏，他們的孩子大了，以前要上學的孩子就少了。現在，象我們一樣的有孩家庭，買房搬進來的越來越多。賣房的多是老人，買的多是有孩子的，學齡兒童肯定就多了，學校位置也就緊張了。

公立學校這麽緊張，我們轉不到其他學校去，隻好又回私立學校那下功夫了。不過，這次是法語學校。前房主有個跟小朋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他在我們上下班路上的一個私立學校P讀。我們從第一次家長會回來，就跟他們要了學校的信息，找學校要了資料回來。一看費用還算合理，學費約三千，要買校服，沒有任何名目的讚助費，其他校車、午飯、幼兒園需要的話另算。不過，當時沒位。我們馬上把小朋友放上了等候名單，但等到錄一年級時還是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