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卦的角度看川普當選原因之一--- 選對了老婆
文章來源: 王平常2017-03-18 15:55:43

對不起,因為了解網絡對於政治話題的狂熱,我一直覺得自己這根本不關心政治的人不適合也不應該瞎胡扯。 這次寫了是因為跟“寒枝”網友誇了海口,不過沒事,我打字飛快,打完就完,不改錯字。 大家也別拿什麽個體的事情來挑戰我,因為我不是研究者, 我是個普通人,我的觀點一定有片麵性。我隻想說出我的一己之見而已。 

我對說斯拉夫語的女性的關注起緣於一次辦公室爭鬥。 那一時候, 我是個工作勤奮一心想向上爬來證明自己人生價值的單身亞裔變態工作狂女性。 反正總的來說就是不能簡單地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看我, 你也別問怎麽了,姐當時就那個樣兒。 於是我非常努力,於是我當了一個小團隊的小頭目, 我猜不是因為我有多牛,主要是因為我表現出了極強的“我要成功,我要成功,我要成功”的唬勁兒。

那時候,我跟許可待搞是同行,我的專業偏向大體該叫“整合”。 做過整合的都知道,這就跟手術做縫合的道理一樣,總是留在最後一步。 那麽如果項目大一點,一個曆時一年的項目,給我的時間幾乎就是2個月。不說細節,就是不夠用啊非常不夠用。於是那一年,在我新官上任嘚瑟的緊的時候,遇到了這個問題。 然後我需要動員大夥兒加班, 當時有個斯拉夫語女性斷然拒絕了,權且叫她紅桃吧。 紅桃在開會的時候眾目睽睽之下說,我不能加班 , 然後就走了。 留下我非常氣憤,非常無力,非常自卑。

於是我自己加班,在加了大概一個月的時候,我病了,很重。我又開會, 動員大家加班,這次, 紅桃沒吱聲,但是有個叫大麥的白人男生跳起來反對。這個大麥是個健身狂,就是一米85渾身腱子肉, 做俯臥撐一下做好幾百的那種, 他每天要吃很多次東西, 他非常的帥也非常年輕, 我們平時都寵他,他渾 身鬥雞般的荷爾蒙從百米外就能讓人聞到,這辦公室的工作其實不適合他,他更適合打架。所以他覺得跟我抗衡有快樂可以釋放一些平時的壓抑情緒。於是他笑嘻嘻地說“我不加班,別讓我加班, 要加你自己來。“ 我說”我病了,你幫幫忙吧“ 我忍著難受給他們講了一遍這個項目不按時交貨的重要性。 小朋友當然不樂意”我覺得你沒病,你是裝的。你看著好好的。“他可能說了幾遍但是我回憶不來了。反正當時我基本上就是瘋了,我質問他”你再重複一遍“他就說”你!裝的!“ 我們這麽說了三次, 我二話沒說, 噌地站起身來,拿起我手裏的手提電腦就衝他狠狠地砸了過去。 當時的心裏就是覺得不見血不痛快, 真的。我就是瘋了。

反正後來就跟所有的打架一樣,大家也沒怎麽的,他拿他的大胳膊把我的電腦擋了,我的電腦壞了,他的胳膊幾乎就沒太大問題,但是他跟我道歉了,我也跟他道歉了,我的老板很識趣,幫我把電腦立刻換新的了,老板不敢教育我,教育我的後果可能是這個項目徹底砸了。。。。。。

當然我最驚訝的反應是來自紅桃的。 她從此對我十分尊重,立刻跟我成為蜜友。在跟她的交往過程中,我發現她的是非分明,誠懇待人,非常勤奮,而且在很多看不慣的事情上敢於直言, 敢於挑戰。。。。。。

後來我在讀到一本關於戰爭的書裏是這麽描述她們曆史上的處境的,整個村子男人都出去打仗了,她們長期沒有男人,她們堅強地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不過她們理解自己的使命還有傳宗接代,她們選最健壯的女性,送她去戰場,找她們的士兵, 跟她們XX然後回到村莊裏期待把這個種族延續下去。。。。。。 於此同時,我還讀到亞洲各國的慰安婦的消息。。。。。。 我心裏非常震撼。 這是文化的對比。 別跟我揪一些其他的東西,我就是直覺,不想爭論。

然後我讀過那個得諾貝爾獎的蘇聯女作家的書,俄語也應該是斯拉夫語係的。 她講到戰爭中的俄國女人在澡堂子洗澡的細節,那些女人的子宮是掛在體外的,因為她們常年幹重體力, 所以子宮掉在外麵。我更加震撼。我們的女人不是那樣的。 美國的女人也不是。巴黎的女人更不是。。。。。。

然後我很認真地跟身邊能見到斯拉夫女人交往,她們都不是可愛型的,幾乎個個是”刺頭“,她們非常opinionated, outspoken.....etc...她們比很多種族的男人還爺們兒!她們愛你可以為你付出生命,不愛你基本上可以跟你拚命, 說的有點蠍虎,就是這個意思,你懂的。 

後來我才想起,哦, 米蘭尼是那裏的人。於是我明白了,川普在選擇女人上是給自己立了一個巨大的標杆, 有了這個標杆,他就跟武鬆打虎一樣的, 得努力, 得小心。 看到米蘭尼不住進白宮的決定,和狗仔拍的她在公共場合給川普黑臉的消息,我心想,大驚小怪什麽,她哪天揍她老公一頓也是可能的,當然還可以說“姐不幹了”然後分居,都有可能。。。。。。 她隻不過還沒到那時候。 

有了這麽個女人在家裏,我相信川普作為丈夫的表現絕對好過很多美國男人,包括克林頓總統。 而作為斯拉夫女人,她們認準了誰,會全心全意地支持的, 當然我們在這個大家都玩嘴皮子的社會,誰都看不見罷了。大家隻看到了她一口濃濃的斯拉夫英語,我倒是覺得,這很好,她因此而更像我心目中的斯拉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