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每一天早晨,我都會和小朋友們爭著玩七巧板的遊戲。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原來扮娃娃家其實比這個要有趣的多。 於是,我拉著楊去另一個桌子,圍著小爐子小盤子洋娃娃等東西團團轉。 他好像在班級裏非常的POPULAR,不止是女生,甚至男生都願意和他一起玩。那個時候居然也有結黨結派的。 每天做早操回教室的路上,楊總是要勾著兩個小朋友,被他勾著的,說明和他關係好。當然,我也被勾過幾次。 我對幼兒園的記憶還突現在做操之後的豆漿上。 那種自己磨的豆漿,每人一小杯,喝到最後有渣渣。我視每天喝豆漿的過程為受罪,好幾次都要吐了。 老師還不斷教育我們,不能浪費,要喝到見底。 有一次,我把喝不下去的半杯給楊喝了,他就喝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因為口渴才喝的,反正我對他的感謝如滔滔江水。 午睡的時候我們會到教室對麵的房間去。和教室一樣光亮的紅漆木地板,一不小心就要摔倒似的。兩邊個有幾十條小被子。 有的時候可以私自換一下睡覺的位置,等老師不在的時候還能偶爾竄起來和另一邊的小朋友打打鬧鬧。 我們有兩個老師,一個姓楊一個姓王。楊老師剛師範畢業,王老師已經上了年紀,加上楊老師漂亮,一頭飄逸的長發,大家都特別喜歡她。 我喜歡楊老師的原因不止這些,更因為她容易交流,不像王老師那樣,會把中年婦女婆婆媽媽的事情用到我們小朋友身上來。(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