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月 26 日，在結束了俄羅斯 45 天的漂流以後，乘坐俄航返回美國。

就在謝列梅機場，積累了一個半月的好心情，差一點在 2 個小時的辦理離境手續中被海關、邊防的層層盤問審查破壞殆盡。

離境第一關是過海關。

“去哪兒？”一個年輕的海關官員問道。

“美國洛杉磯。”

“洛杉磯？”官員以狐疑的眼光看著我：有證件嗎？

我知道官員的疑問，因為從莫斯科飛往美國的華人屈指可數，我出示了護照和簽證，那是俄羅斯駐舊金山領事館簽發的簽證。

官員翻來複去確認無誤後又問道：有現金嗎？

有。我知道俄羅斯海關規定離境時可以隨身攜帶三千美元現金。

拿出來看看！

我拿出剩下的為數不多的現金，官員數了一遍。還有嗎？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你自己把口袋裏的所有東西掏出來。

我把東西掏出來，包括錢包。我心裏明白，如果在你身上還發現現金，那就是問題了。

關員拿起我的錢包，翻了個遍。又在我身上摸了一遍，在確認從我身上撈不到任何油水後，揮了揮手，行了，走吧。

我趕緊排隊過第二關：行李安檢。

行李安檢處一溜排著六張桌子，每一個人被命令打開箱子，帶著白手套的檢查員把衣服一件件抖開，翻看每一個口袋。我的行李很少，幾乎是空箱子，隻是買了一個水晶果盤，三個套娃娃，幾盒俄羅斯的巧克力和帶去的一本俄漢詞典。檢察員把每一個套娃娃打開，每個套娃娃有 5 個頭，就打開 5 次。我很佩服檢查員的認真，不過也很奇怪，他們到底要檢查什麽：毒品？武器？還是 ------ ？

在檢查過程中，我發現對俄羅斯人的檢查更嚴，對這些已經定居在美國的同胞，他們有著一種別樣的心情，翻看著每一樣物件，包括那些內衣，這一切情景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行李安檢完畢，辦理登機手續，這一關比較簡單，隻要行李不超重， 10 分鍾就辦完。

接下來就是過邊防，出示護照、簽證、綠卡，登機牌 ------ 。官員命令你脫下帽子，然後對著護照打量你一分鍾，確認無誤後在你護照上蓋章放行。

出了邊防，最後一關是登機安檢，必須脫下外衣、鞋子，掏出口袋裏所有的東西，通過安檢門，隻要紅燈閃亮，有聲音，就得重新走過，有的旅客翻來覆去走四五次才能通過。經過安檢，每一個人如獲大赦。我算了一下，從過海關到最後通過安檢，整整兩個小時。

這就是俄羅斯。每一個到過俄羅斯的旅客都有這番經曆。不過你別抱怨，俄羅斯人說了，這是美國的要求，從 911 事件以來，凡是去美國檢查一直就是這樣的嚴格。你要嫌麻煩，找老美說去！

是耶，非耶？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