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翎

原創文章:紀實連載,名人雜談,美房欣賞,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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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流水,不知不覺,機械係教職員工的大會餐,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有些人站在電視屏幕前麵,拿著麥克風,隨著畫麵出現的字幕,開始OK幾嗓子。有的希望唱自己的拿手歌曲,就捧著服務員遞上來的一個大本子點歌。 酒店前台的領班是個30多歲體態豐韻的女子,聲音很清亮,在韋君、於卞莉“哼呀哼呀”的間隙,她拿著另一個麥克風,獻唱了一曲“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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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機械係同兄弟係部一樣,每逢節日,每到年終,都在形形色色的酒家聚餐,這時,係行政二把手施大棟就是絕對的主角。這是因為他能點菜,能喝酒,能咋呼,能把個聚會調節得氣氛活躍,高潮迭起。 機械係聚餐時,大都是十二個人一桌,每桌除大部分男教工外,還有兩三名女性像綠葉中的紅花似的映襯其間。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吃飯有味,這句流行語簡直就是放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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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機械係歡送畢業生的晚宴準時在錦山酒家舉行。係裏領導全部出席:書記蘇善林,主任夏明德,副主任施大棟;大部分教師也來了:柳雲杉,於卞莉,韋君,徐爽……師生濟濟一堂,好不熱鬧。   平時對老師畢恭畢敬的學生們,在畢業離校之際,全都活靈活現,原形畢露,個個能說善講,甚至有點油腔滑調,還不時從兜裏摸出香煙,扔給愛抽煙的老師一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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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上課、考試、年終評優這些嚴肅正經的事兒,拍畢業照、開畢業聯歡晚會就顯得輕鬆多了。   每年暑假前的畢業生離校準備工作,又不失時機地開始了,其中就包括拍“畢業照”一項。 機械係辦公室的布告欄裏按慣例又發出了通知:下午四點,請畢業班全體任課教師在係辦集合後,去係教學大樓的花壇前拍畢業照。望準時。   1991年6月的一個下午,驕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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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在三尺講台上,教師們大都能優雅自如地用心用情奏響教書育人的精彩樂章,可一到樂章的結尾——年終,就有點黃腔跑調了。 一年一度的年終評優工作又要開始了。徐爽最發愁進入這個多事之秋:一個接一個的總結會、討論會、評選會撲麵而來。 “總結會”是第一關,那是在教研室的小範圍內,二十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挨個朗讀自己的年終小結,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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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讓知識的清泉叮咚作響”的人民教師,容易嗎?單單一個學期兩次在學生麵前扮演“學生”的角色——學生給教師評分,就讓不少教師心裏敲小鼓。   那分數的高低直接影響著獎金的分配,間接關聯著職稱的評定,總起來說,全跟知識分子最看重的“名和利”息息相關,不可等閑視之。 都說“分分分”是學生的命根,現在看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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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爽們在大學裏做事,那就不能不跟實驗室打交道。 一提實驗室,人們腦海裏首先映現的就是冰冷的機器和操作忙碌得像機器人似的實驗人員。 別這樣以為。縱觀國內國際,各種各樣的實驗室爭奇鬥豔,美不勝收,盡顯勃勃生機:哈佛大學有個實驗室的名字幹脆叫Zoo(動物園),因為裏麵每台機器都被賦予了一個動物的大名。老美真有生活情趣,就喜歡馳騁想象力,連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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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瑤調走前還得在礦院繼續人生的旅程,她和徐爽就像兩條不再交匯的平行線,各自向前延伸。她們每天都做著相似的事情:上課、吃飯、睡覺、逛街,還有洗澡。   徐爽不喜歡洗澡,尤其是寒冷的冬天,原因很簡單:冬天洗澡難。 雖然,學校每年從十二月初開始,就給職工送暖氣,一直送到來年二月底,但校方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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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爽跟兩位婚姻不幸的中年婦女周旋的那段時間裏,她原來的室友李瑤,卻在另一個宿舍裏,演繹著一出不同尋常的人生的悲喜劇,劇中人物除了李瑤,還有一位男學生。   他是機械係八四級機製二班的,來自雲南,名叫陶建,在班上是“老大哥”,年齡大是因為他考大學考了三年。他中等個子,肩寬體闊,非常結實,容貌不是特別俊,卻頗有男子氣。他學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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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春天,礦院在部委和省委的親切關懷下,終於從山溝溝搬回城裏。 新校區內,有兩棟新蓋的單身教工樓。搬家前,單身教工宿舍也作了相應地調整。拿徐爽她們三人來說,就各奔東西了。 於卞莉已於1983年底結婚,五個月後生下一個寶貝兒子,不夠十個月,時髦的說法叫“奉子成婚”。由於她要帶著年幼的兒子一起生活,礦院就分給她一間屋子,在教工樓的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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