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淩晨四點左右,我夢見自己走在山路上。路不寬,兩米左右,我的左側是山壁,右側是懸崖。這時對麵走來一個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在最初照麵的那半秒鍾內,是有“頭”的。但他大概是為了嚇唬我,非常迅速地將自己的頭摘了下來,藏到西裝的左肩膀處。我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在夢裏我並沒有感到疑問,隻是很確定頭在那裏。
我們倆都沒有減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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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駛入善淵學校敞開的大門那一刻,陌岩便感到一陣威壓從四麵八方朝他襲來。這是種看不見但又真實存在的氣場,如同身在天子腳下的皇城,任你才高八鬥武功蓋世,隻要你不是“那個人”,你就不得不謹言慎行、心生恭敬。
難道……莫非……連他也來了?
還在路上的時候,幾個姐妹告訴陌岩,大師姐會來出席今晚的筵席,明早就離開,並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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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特效藥?
之所以上來先說特效藥,是因為每次我和別人講新冠疫苗的副作用,別人就會和我說:“知道這是新藥,知道有風險,但咱們這不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嗎?”那到底有沒有比疫苗更有效的辦法?
唉,不僅有,而且存在好多年了。
在說特效藥之前,必須要先說印度。不知大家還記得嗎,在新冠剛傳到印度的時候,很多人預測,衛生條件非常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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隴艮周二從善淵學校回到篦理縣。陌岩見他那副興奮的勁兒就鬆了口氣,允佳肯定沒事。
“哦呦,你們家允佳可出息了!”隴艮坐到長椅上,端起麵前茶幾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陌岩剛在廚房裏洗了一碟新鮮的楊梅,討好似的坐到隴艮身邊,把楊梅端到他麵前。“都怎麽個、出息法?”
隴艮嚐了個楊梅,覺得味道不錯,把整碟接過來。“原來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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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後,大寶“我、我”了半天,也說不清自己家在哪個城市。陌岩隻得將兩個小孩一同帶去省城警察總署。好在因為最近拐賣兒童案例激增,各警局均已加入專為失蹤兒童建立的聯網數據庫。
接待三人的警官長得蠻帥,兩條平直的眉毛如寫意山水畫中的兩朵閑雲。說大寶和小羽的父母一早報了案,各自留了家庭住址。大寶家還有電話,隻要通知父母來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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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打量著麵前席地而坐的兩個男人。雖然以她的年齡搞不懂他們在做什麽,但也能看出陌老師的臉頰泛起紅潤,而那個傷他的壞蛋則麵如白紙、冷汗直流。看來就是要不停地搗亂才行,然而要她拿匕首去捅無澗,她不敢。
瞅了眼身邊的大寶,忽然想起一事,拉著大寶走遠些,躲到樹後。“大寶,你的彈弓還在嗎?”
大寶也不知是在什麽情況下被人販子擄走的,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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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衝進樹林,找到書包,將手中用餐巾裹著的食物塞進包裏,再躡手躡腳地溜回大寶藏身處。剛開始嚇了她一跳,樹下沒見坐著人啊?後來才發現大寶睡著了,熟睡中在草地上打了兩個滾兒,還把褲子尿濕了。
“大寶,快醒醒,有吃的了。”她使勁兒搖著男孩,對方閉著眼哼哼了兩聲,又打起呼嚕來。這可不成,她小羽再皮實,畢竟還不到七歲,不可能背著個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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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你快累死我了!”氣喘籲籲的小羽拉著小男孩,一口氣跑出去幾條街。天色正在不可救藥地轉暗,小羽估計現在是晚上七點左右,想著屋裏那倆人販子受了重傷,肯定追不到此處。除非開麵包車的司機和五哥已經回去,不過即便如此也該先送兩個流血不止的傷員去醫院。
“我、我不叫大寶,”小男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見小羽鬆開了他,順勢一屁股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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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豸島,得名於島東南部的伏豸山,整片山脈遠看像隻伏在地上的猛獸。島的麵積有兩千七百萬平方公裏,相當於一個中小型城市,人口聚集在與大陸相對的西北地帶。
由於島嶼政府最初是海盜們建立的,基本處於自治狀態,隻需在大方針上配合福愛天政府即可,引渡條約隻適用於重罪嫌疑人。沒有商務航班,外麵的人來島要自己雇船,短期訪問的需持邀請函或特別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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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四歲的時候,曾在鬼門關裏走過一回。那時篦理縣山區的某個穀中有片泥沼,曆史上出過幾次人命,所以村民們經過那一帶時都很謹慎。
結果有這麽一天,小羽母親住在隔壁村的兩個好姐妹來家做客,離開時天色已暗,母親打著燈籠送她們一程,小羽跟在後麵。路過那片泥沼時,三個大人光顧著八卦去了,沒留意到追螢火蟲的小羽離路邊越來越遠。待聽到小羽的呼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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