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lowes停車場,一個大媽叫住我,說她的車爆胎了。
我說我給你裝備胎吧。
結果打開後蓋,裏麵沒有備胎。我隻好把她送回家了。
那是輛k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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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學時打工,有個偷渡來的大廚,隻要一說中國就是不行。
什麽都不行。
連春晚請出來的全國道德模範,他也說,不是假的就是演員。
我聽著就不舒服,那些道德模範,不是辛辛苦苦照顧公婆,就是在邊遠地方苦幹。這麽說人家,沒良心啊。
剛才委婉哥說我不該用中黑兩個字,我覺得可以改成偷渡中餐館大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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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過敏後得出的結論。
我以前是非常不在乎衛生的人。上大學的時候,一個宿舍住八個人,耗子在床上跑,無所謂。一個外地的同學帶個厚厚的稻草席子當褥子,結果臭蟲橫行,人人身上起疹子。我肯定也被咬了,但是沒反應,我也無所謂。
一個人騎車去天津,晚上住個大通鋪的車馬大店,晚上聽住店那些人聊天,我還覺得挺有意思。那大通鋪不定多髒。
這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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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郵電學院還是黃寺大院了,電影名字忘不了,靜靜的頓河。
如雷貫耳,肖洛霍夫,諾貝爾獎。
禮堂裏擠滿了人,站著。
俄文,從一個大學找了個俄語教授做同聲傳譯。
大家看著電影裏的人動來動去,說話,那個翻譯一句不翻。
過了二十分鍾,那個女翻譯,翻了兩個字,幹杯。
禮堂裏掌聲雷動
我扭頭出了禮堂,那個電影什麽也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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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幫倒台後,有內部電影了。有一天我弄到兩張票,政協禮堂一張,人民大會堂一張。時間還挨著。
我挺高興,正好看完政協禮堂的,騎車去人民大會堂看第二場。
政協禮堂的是一個香港電影,五六十年代的,黑白的。名字忘記了。
騎車到人民大會堂,坐下,奶奶的,放的同一部電影。
我估計膠片都是一個。我跟著膠片,從政協禮堂又跑到人民大會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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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親是兩彈一星的元勳,母親是精神病。
她自己又絕頂聰明。北大畢業來美國讀完免疫學又讀寫作,成了名作家。
她肯定不會像她母親一樣教育自己的孩子,可是兩個兒子都自殺了。
她回憶父親充滿柔情,可是這種柔情沒能阻止她自己自殺的企圖。
這個家庭病精神問題的來源,她的母親,卻沒自殺,折磨所有人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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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雲說:很早之前,雖然還無法將其訴諸於言語,我就知道:母親才是這個家中唯一的孩子。比起母親的憤怒,我更害怕母親的眼淚。巨嬰式的母親,需索無度。她的占有欲和控製欲失控得幾近病態,家中每個人因此都不得安寧。她對小女兒的情感綁架自私而殘忍:你是要個瘋媽還是死媽?……你知道嗎,等我死的那一刻,你父親就會再娶別人……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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