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是炸油條和豆漿的味道。
在美國,是咖啡貝肯和煎雞蛋的味道。
實際上,讓孩子一睜眼,聞到這些最普通的味道,說明家基本還是家。
早晨沒有這個味道的,最好還是離了,不離,也別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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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漢奇是人大新聞係教授,當年對邵漂萍中共黨員的身份做過考證。正好邵和我父親是老鄉兼校友,我父親就采訪了方漢奇,寫了專訪發表。
後來方的研究成果得到公認,羅章龍也出來作證,邵漂萍是早期中共黨員。
有了這個成果,老家就舉行了個儀式,樹了一座邵漂萍的銅像。
我父親和一個記者出席了銅像的揭幕儀式。
父親去世後,那個記者回憶起和我父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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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幹機,start開關按下去沒反應。時好時壞。
判斷問題費了老事,因為烘幹機有許多傳感器,每個傳感器都可能導致烘幹機不運轉。
兩個星期前,一個難忘的日子,我索性把烘幹機整個拆開來,裏麵居然有一個塑料袋包著的說明書。
那個說明書說,這個烘幹機有幾個按鈕的組合,是可以進入TEST模式的。我進入TEST模式一測,還真是START這個開關壞了。
我就把整個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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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
鍾乳石能夠長多高
收集了多少水滴
如果是眼淚砸在心上
是不是一個纖細光滑的傷痕
結束就是把二十年的時光碾碎
記憶碾碎
鍾乳石一樣的過去碾碎
從此時光吹起來的灰塵
和過去就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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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麵的鄰居,鏟雪特別及時,往往夜裏大雪,早晨我起床,一看窗外,他門口已經幹幹淨淨。估計早晨五六點就起來鏟。
今年有點不同。不是那麽及時,要等十點左右,然後一輛深色的馬自達SUV停在門口。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四五歲兩個孩子下車,用鐵鍬鏟。我開始以為是屋主的兒子,帶著孫子孫女來玩雪。後來發現不是,他們不進屋,鏟完就走。
我今天鏟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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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真卿的祭侄稿,好多不懂字的說難看,亂,抖。我昨天拿筆的手一直抖。心之慘痛,不至將死,不解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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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夫來自傳統非常深厚的城市。我家在北京多年,連生日都不過,更別說孝敬父母那一套。
我姐公公去世的時候,我姐夫正好動手術,動不了,是我姐帶著兒子去辦的喪事。孔孟之鄉的喪事多麽繁複可想而知。
一百天的時候,我姐夫能動了,我姐又和他去辦百天。
如果一個媳婦預設了鳳凰男的概念,我姐夫就是鳳凰男,那些封建糟粕城裏姑娘怎麽受得了,還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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