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再在每個春天,測量那棵塔鬆長了多少。它已經太高了,有兩個我的身高,沒法測。
多年前,我買了房子,第一件事就是在院子了種了那棵塔鬆。那時樹也便宜,很小的一棵不到十塊錢。
我說,我要看著這棵樹和我孩子一起長大。
鬆樹的成長是在春天。沒長新葉之前,往上抽一節。這個樹的學名是ALBERTASPRUCE。埃爾博塔杉樹?說明書說長得慢。確實慢,剛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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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裏有許多人
行色匆匆擦肩而過
他們上了車
開著和許多車在路上
擦肩而過
車回到各自的房子
窗子裏的燈亮著
像眼睛眨著
看著彼此的鄰居
我從城裏走過
上了車
開著回家
呆坐
看窗外的房子
萬裏行過無風景
獨留燈下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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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說事實。人在美國,幾乎沒有自稱又愛國又愛黨的人。極端的是,我愛中國,那是我的祖國,同時說共產黨最近幾十年幹的不錯,我就屬於這種極端之一。這個看法絕對不否認我認為共產黨奪取政權很血腥,維持政權犯了大錯。
同時,人在美國,自稱愛國,同時痛恨共產黨的人,非常之多。這種痛恨,讓這些人一說起今天的中國,肯定一無是處。在如此邪惡的政府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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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就是一個。
我今天想起我的同學,關在中國牢裏。我現在住在美國遙遠的鄉下,過著半隱居的日子。這種區別實際上大學時就注定了。他們是從學校到了單位裏馬上讓領導喜歡,培養為知己的人,我是清高得讓領導整你的人。
雖然我門大學裏是朋友。
我的清高不是想清高,而是我根本沒有我同學的能力,像他們那樣活。如果我有他們的本事,一步步爬上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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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看高手怎麽幹活的。
?有時不一定自己也幹,看出高手如何牛,就是享受的事。
?這兩修車的,冷軍畫畫,無疑都是高手。
?最可怕是看臭棋簍子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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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脖子修車,之二。
?什麽型號我忘了。這車躺在樹林子四十多年,周圍張滿了樹。一棵樹從軲轆中間長出來。
?整個視頻的前半部分都是這父子倆怎麽把那破車整出樹林子。
?你猜怎麽著,他們專門去雇了個砍樹的公司,看砍了三四棵碗口粗的樹,才把那車挖出來。確實是挖出來,因為車已經和樹林一體,卡在大樹間。
?車拉回他們的停車場,車蓋打開,裏麵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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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是,我是美國人,我是美國國家幹部,這點你們必須羨慕嫉妒恨。
亦舒是我漂亮,你們必須羨慕嫉妒恨。
我認識那人是,我當過醫生,給省長看過病,你們必須羨慕嫉妒恨。
這是他們的公理係統,就像兩點最短距離是直線,無可辯駁,整個幾何就靠這個了。他們不停重複這些東西,就是強化公理,基礎,不然一起都坍塌了。
比如你和無憂說,在中國,你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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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吹牛的人,有個親戚,女的,一輩子都在相信別人吹牛。
有人奇怪我為什麽那麽關心過文貴,一個最大的原因,我每次看過文貴都在想一個問題,過文貴那些大媽追隨者裏,有多少是這個家族的。
這個家族的女性,把傳銷,高利貸詐騙,炒股炒房發財,嫁富翁翻身這些事信了個遍。
反正是越吹得不靠譜她們越信。你說,跟著我買房,明年長百分十,她們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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