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堅峰

彩虹那頭尋找狐狸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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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6 04:27:12)

冠狀病毒隔離期間,閑來無事,作畫一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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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5 04:25:06)
去過一次香港,很多年前的事了。說說我在街頭看到的一幕。那是一個周末上午,我在一處街邊小店買東西,驀然抬頭,發現前麵過街天橋上集中了很多人,烏泱泱看不到頭,有坐有站,又看馬路對麵的地鐵口也一樣,人紮堆的圍擁。我大吃一驚,心想莫不是遇到抗議示威的了,我問店掌櫃,前麵天橋這麽多人是要上街遊行嗎,掌櫃的笑了,解釋道,她們都是在港的女傭,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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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4 03:43:11)
讀一篇好小說,看一部好的電視劇或電影,都是一件令人不幸的事。它們常讓我陷得很深,迷失在情景裏麵找不到北,回不到生活中來。中學時代看電影,拿到電影票,人沉浸在期盼的激動中好幾天,好不容易等到坐在電影院裏,就這麽一個半小時,銀幕上出現“完”,一種強烈的失落感從心底升起。從電影院走出來,垂頭喪氣的好像得了憂鬱症,情緒低沉好幾天,好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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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3 04:43:40)
三家師母共用一個廚房,其實是一個樓麵過道。這種住宅是清末民初大戶人家的老房子。庭院深深,三進兩造,雕欄畫棟,青磚鋪花。那時的大院裏住了二三十戶人家,樓上樓下都是人,成了一個大雜院,很像《七十二家房客》,隻是少了一個房東。一家五口人擠在一個三十平米的小間裏,吃喝拉撒都在明眼處。到也沒聽說有發生瘟疫的。三家師母在同一個過道裏做廚,燒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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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1 04:05:55)
王小波《黃金時代》中有這樣一段話“人這一生,隻有似水流年是屬於你自己的,其他都是片刻的娛樂和不幸,到了時候,這些也都歸到似水流年裏去了。有些人不知道自己還有這個東西,因此一生活得跟丟了魂似的”我訝異很多人竟然記不起自己的似水流年,或者不意自己的過去。他們隻記得短暫的不久,活著隻在意眼前的生活,他們的生命其實是短暫的,生命的起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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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9 04:17:27)
澳大利亞和新西蘭有個不同點,新西蘭沒有乞丐,澳大利亞有,而且不少。澳大利亞有一種乞丐你看不出他是乞丐,你走在路上,就有穿戴整齊的人站你麵前,告你他暫時遇到困難,請支援五塊十塊。當然你可以不理睬,他不會纏你。更多的真正的乞丐集中在地鐵口和行人斑馬線的交通燈下麵,男女都有,以老頭為多,胡子拉碴,衣衫襤褸,麵相憔悴邋遢。市中心Centre的地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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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了數,我手機上一共有二十四個微信群。這些“群”分屬家庭同學教會以及社交圈。家庭分老家小家;同學有中學、大學、研究生,還有母校同屆群;社交有校友群、捐助群、社區防疫群、老鄰居群,以及素不相識群、機緣巧合群……人這一生所有社會關係都收在手機微信群裏,這些關係以自我為中心,脈絡一般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輻射開去。跟蜘蛛網似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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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6 04:13:03)
多年前我在《無錫方言》一文裏說過一些想法,但講的還不透徹。約50年前,我小的時候,無錫城東南西北四個門,走哪條對角線,都不會超出兩公裏,半小時之內必定走到,但就這小小的區域之內,我驚訝的發現,四個城門口的居民說話的口音竟然都是不同的,非但口音不同,連習慣用詞也不相同。這種語音差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形成的,沒有人可以說清,自從有人定居的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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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4 03:28:44)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早的記憶,4-5歲?3-4歲?有人記事早,有人記事晚。有的人的最早記憶在3歲之前,也有人上學前的記憶已經全部失散了。我最早記憶,說不清是確切幾歲的事,但肯定是5歲之前的幼兒階段。到了上幼兒園發生的事已經很清晰了。在我的幼兒階段,有幾件事依稀記得:
我還是幼兒的時候,躺在房間裏麵的大床上,每次午睡醒來,都習慣性的哇一聲大哭。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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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02 03:21:40)
中國的八十年代出過三位思想道德家:李燕傑、曲嘯、彭清一。還有一說是四位,第四位是誰,我不太肯定,可能是劉吉。三位思想道德家都是高校的老師,李燕傑是北京師範大學的,曲嘯是營口教育學院的,彭清一是北京舞蹈學院的。三位都特能說,到處演說,基調都是一個,幫助人們建立社會主義道德觀,愛黨愛國愛人民,抵製西方資產階級精神汙染。年輕人把他們當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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