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天遠去了的冬天,夕陽醉了的黃昏,不出海,看Robson街一家一家熟悉的店鋪,心情恰似張愛玲寫的散文《中國的日夜》.同樣是熬不住臉龐的笑意,不同的是,我走在Downtown,鬆弛地逛,聽雲城的日夜.“我真快樂我是走在中國的太陽底下.我也喜歡覺得手與腳都是年青有氣力的.而這一切都是連在一起的,不知為什麽.快樂的時候,無線電的聲音,街上的顏色,仿佛我也都有份”----這股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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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輩,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那一代,沒有一位當大夫的.不知咋整的,父輩,我輩,新生代,在中加美從醫的竟有20人,內科,眼科,兒科,胸外科,麻醉科,口腔科,免疫專科等,都有.數了數,其中最多的還是骨科醫生,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手特別的靈巧.骨科至今仍是男性主導的領域,骨科醫生的昵稱是“無菌木匠”,女醫生蠻稀罕的,堂家姐小婭在我眼中,進入骨科的第一道門檻“體力好&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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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發脾氣,像一米斜陽,唧唧歪歪,一股無名火始於脅下,上竄巔頂,鎖眉,嘟嘴,扭腰,就差拿把尺子敲桌子了.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脾氣雖小也是脾氣.還好,因為脾氣不大,因為不常發,應該還在“小野貓”的範疇之內.先撒野,大不了事後低頭認罪.為什麽發脾氣呢?甚來由,誰知曉.到底有什麽憋在心裏說不出來?一個不守秘密的人,大概率沒有私生活.自己的隱私,打死也不說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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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駕車上班沿路見地上的草地鋪一層薄薄的霜,屋簷屋頂也是,平的平,斜的斜,一片一片的淺白,像我媽媽抽屜裏一塊一塊的方形小白毛巾,隨著車速,或快或慢,逆向飄移.霎時,產生了一種錯覺,我的紅色小車被塗抹成白色,氤氳透冷,車子裏的我,不禁從意識的層麵準備著,抵禦寒流的侵襲.偏偏這時,音樂不那麽硬朗,嬌滴滴,水靈靈的女聲在歌唱“開往山頂上的車子裏,播著讓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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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喜愛鄉村音樂和民謠的stillthere推薦了一首PamTillis唱的歌《Whenyouwalkintheroom》,很好聽.我感覺《當你走進我的房間時》背後有一個動人的故事,與情感有關,有時,得不到的遺憾是心底裏的一首歌.時間掠過深秋,這會兒,寫下音符衍生出來的文字.
有時,故事的opening憨憨的,沒有陰差陽錯,要來就來了,或許,過程浪漫?或許,結局無言?
丁小詩與劉夏來,在TheFlyingWhaleWaterfrontC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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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標題,是一位40歲左右,已昏男人的原話,吐槽他的老板.“好難頂”or“頂唔順”是粵語,意思是很難相處/合作.他和我重逢在一個外麵冬雨霏霏,室內紅爐暖閣的爬梯上,吃了一杯茅台之後,似乎有吐不完的話兒,以下是他憤青狀的滔滔不絕的陳詞~~我以前的老板都是男的,一位中年但沒有危機,一位過了中年危機的中老年人,都相處融洽,氣場滿合.現在這份工的頂頭上司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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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不在紐約,紐約總是約我.我赴約幾多次,爽約幾多次,延約幾多次.《與紐約有約》編織成一條柔柔韌韌的腰帶,有時纏繞我腰間,有時擱在衣帽間的抽屜裏.
朋友夫妻居住加拿大的雲城,倆人就一個兒子,兒子在紐約上學,醫學院畢業後留在紐約,如今是一位胸外科Surgeon.兒子一家三口住在紐約.有一次,問朋友:你們打算移居紐約嗎?他們笑眯眯地說:想他們時,買張機票,5個小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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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博弈,頗能精準地擊中彼此最脆弱的部位.
愛她,又恨她.正是黃逸梵與女兒之間上演的戲碼.母親是張愛玲一輩子的心魔,有歉疚但不原諒.作為旁觀者,覺得黃逸梵對張愛玲的審視和嫌棄是突兀的,有幾分理性就有幾分疏離.是不是因為深愛,所以苛求?我不以為然.女孩子成長時期,有幾個惶惶然的節點無比要緊.初潮時,來自母親的祝福和安慰;胸部發育,陪同一起去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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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末,宴會較多,帶上自己閃閃的發卡,去找我的發型師盤頭發,喜歡她的巧手和創意,可她是個話癆.在某些場所,我惜言如金,誓如在HairSalon.她絮絮叨叨地抱怨,十年的光景換了3位牙醫,每次都是朋友極力推薦,然後她自己上網調研,全都是在校時是學霸的牙醫.可是,總有不滿之處,令她不得不撤換.她問我:為什麽遇不上合得來的牙醫呢?我深表同情.想來,成年之後,我的好運氣都是從遇見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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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世代,X&Y世代,什麽都可以沒有,房子,黃金,銀紙,老公或老婆,男朋友或女朋友,包括Sex,統統都沒啥大不了,躺平就是.但是,網是必要的,一旦斷網,地球人就Crazy.所以說,這是一個C世代,自然,若爭拗這是Creative的C,我亦無異議.
Facebook&Instagram將時光跺碎之必要.視頻帳號之必要,龍的傳人人人搞直播之必要.雷人之必要,捐精之必要,代孕之必要,生命工程之必要.
沙發之必要,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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