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入雲城Downtown的Burberry,一位叫Maria的salesassociate協助我挑選太陽鏡.左看右看,十幾款之中三款待定,試戴之後,終於相中其中一副十分心儀的,把它拿下!不知銀紙幾何,也沒人要我付錢,自然,有寶哥為我埋單,雖然他不在現場.
喜洋洋地扭著貓步,出了商店的門.這是寶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一位有心,細心和沉著的大男孩,今年深秋在紐約旅行時,我太陽眼鏡的中梁連橋處稍稍折彎,他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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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之道,可安放靈魂乎?我想,至少它是人類專注力,智力,精力和潛力的呈現.
畫家畫室的一隅,花含苞,燈晶瑩,我不懂圍棋,在圓圓的原木小矮凳上坐下來,眉來眼去之際,但見白子雍容,黑子城府,正方形的棋盤上,黑白石子縱橫交錯,滿天星羅棋布,氣度不凡.想起看書看到的一則笑話----有自負棋名者,與人角,連負三局.他日,人問之曰:前與某人較棋幾局?曰:三局.又問:勝負如何?曰:第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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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後,甜品木瓜燉雪蛤端上來,炙熱炙熱的.木瓜被置於一個透明的船的形狀的盤子上,外形完整.品著,品著,思緒不由得走入那一個遙遠的不完整的故事裏.
廣東省有一個陳皮/老薑/禾稈草飄香的小鎮叫新會,小鎮上住著一位南方女子叫阿盈,身段小巧但玲玲瓏瓏.阿盈的丈夫早逝,鎮上一戶人家是阿盈丈夫的遠房親戚,祖上開金鋪的,略有幾畝薄田,他們收留了阿盈和她年幼的女兒,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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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約定的酒店,不見大忙人皓仔和阿婕,瞥一眼手機,是自己早到了五分鍾.於是坐下,脫下太陽鏡,裸眼四處looklook,驟見大堂一隅一個六七十歲婦人脫了鞋盤腿坐在沙發上,我忙不迭地一扭頭,旋即衝出大門.乍一看已這麽醜,怕再多看一眼,更醜.
他倆剛剛趕到,阿婕看到我顰眉,殷殷問道:怎麽啦,不舒服?我說生理反應是直觀的,騙不了自己.腦補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保安上前勸誡那個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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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實況照片是留住瞬間,攝影凝固當下,錄像記錄過程,那繪畫則是捕捉感覺,對嗎?畫家笑笑,未作答.我不是自媒體,不是采訪他,也沒想著為他掙流量,然而,他不但允許我拍攝/錄像他的工作室,畫廊和家,還教我怎樣拍攝畫和畫冊才好看.
遇見一隻老虎,在嶺南的山上.老虎什麽都會,誓如DIY畫筆,用天然植物提煉顏料,篆刻,陶瓷,寫元曲,寫遊記,下圍棋.粵語他會聽不會講,英文不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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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再喧囂,尤以生靈塗炭的殺戮最教人心塞,心堵.在美國的感恩節前夕,在烏克蘭的紅軍城即將陷落於俄軍的口袋戰術之際,川普的俄烏終戰和平草案28點出籠,讓一向祈求俄烏戰火盡早停熄的我,看到一絲希望.
這28點,魔鬼藏在細節裏.其中關於停火之後的安全保障,擔保人承諾等方麵,寫得空洞,不嚴謹.而烏克蘭割地,限武,永不加入北約,則寫得明確,實打實.
川普勸架,他的邏輯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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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的聲音輕輕軟軟宛若蝴蝶的翅膀在婆娑起舞,是天然的小嗓子,做晚會/會議MC或講課時一定要上麥克風;one-on-one時,那人一聽,就安定下來了,許是由於語言的功效+治愈的眼神(高調吹一回).較之於工作中的常態,塗鴉則沒有那麽的自信和井然有序,顯得總是東歪西倒.縱然不忍心,偶爾也會狠狠地罵自己:你拉倒吧!然而,每當攬擁繁花落葉時,一而再,還是忍不住呢呢喃喃把我對美的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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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讀女子中學和讀醫學院時,在校內寄宿.同學們大多數都有兄弟姐妹,她是獨女,故大家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阿獨”.逢周末,小姐的母親煲了靚湯送去學校,總有調皮搗蛋的同學在宿舍的走廊接力賽一般,此起彼伏地喊:阿獨,阿獨,你媽媽來了!
阿獨的容顏長得清清爽爽,楚楚動人,待人接物講究禮貌,不亢不卑.甫一畢業即被分配在嶺南一間著名大醫院的高幹病房裏工作.高幹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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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雲不僅僅是一朵雲,它是風潑過來的悄悄話,一字,一句,繾繾綣綣.
雲朵與雲朵之間的那片翠藍,恰似一汪池溏,沒有一朵雲不沉湎於水的流動.曾經,我覺得風是最自由的,後來覺得為什麽不是水呢,再後來,又覺得雲才是.有一天,猝然有悟,其實它們是自在的一體多麵,共通之處是柔軟,因為柔軟而瀟灑不羈,惟一做不到的是扭曲變硬.
雲說了,愈矜貴的東西,愈低調;愈在乎的東西,愈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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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場景,我命名為《當更年期遇上更年期》,若不寫出來,會憋壞的.2daysago,it’srainingcomingdown.女司機開著一輛半新不舊的保時捷跑車,在慢車道以5mile/hour之速蝸牛式爬行,人行道上有一個男人,渾身全須全尾濕透,不知是因為下雨還是憤怒的緣故,步履又急又凶,女司機的車與男人並行,頻頻示意他上車,男人無視,或者看到但置之不理.保時捷跑車後麵,緩緩跟了一溜兒長長的車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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