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加拿大時認識了一對菲律賓夫婦,他們考過了美國的CPA,在菲律賓做了十幾年的財務主管。移民加拿大後,流利的英文再加過硬的業務功底使他們很快在大公司謀到體麵的會計工作,立住了腳。
當時我還沒有考到車牌,他們在周日清晨拐到我家,載我去他們的教堂。夫婦倆慈眉善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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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微信上轉了今年的高考作文題目集錦,本人掃了一眼,心中大駭。議論文居多,幾乎都是我無從下筆的題材,看來本人已經不能與時並進了。
文章要反映時代的脈搏,歌頌積極正麵的東西,少鞭撻陰暗麵。這是中學語文老師給我們的寫作指導。因為他知道,文筆流暢但格調灰暗的文章絕對拿不了高分。果真,高考零分的作文都是這種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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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陸續接到幾個朋友的電話。她們看了我在微信上發布的信手拈來之作後,給了不少肯定,鼓勵我在業餘時間選修編劇課程,將來編幾個好劇本。
好友郭姐的外甥寧出生於藝術世家,不久前在剛剛落下帷幕的溫哥華國際電影節拿了海外單元的最佳攝影獎。小夥子胸懷壯誌,準備將來做個李安式的大導演。他目前正在拍一部反映留學生生活的微電影。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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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同學中有幾個是山東人,都是部隊軍官的孩子。我住在臭老九成堆的大院,和我們隔著一堵院牆的,是福州軍區一所和二所。軍區裏的很多軍官都來自山東,他們的孩子也理所當然插班進了附近的重點小學。
我們班大多是臭老九的孩子,福建人居多。這些山東孩子剛來的時候,一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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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的春末,和老公手牽手在父母家附近散步時,我看中了一套房子。那時正在開OpenHouse,我進屋瞟了一眼,發現地下室夠大,足可以放進一張乒乓球台。我和老公都是乒乓球發燒友,因乒乓結緣的。能在自家的地下室擺球台,不時較量廝殺一番,豈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一向做事快刀斬亂麻的我馬上找了地產經紀,用自己的名字寫offer,兩天時間就得到了賣方的確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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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它隻是歐洲田間的一種雜草,生命力極強,常生長於農田。農民把它誤認為燕麥一類的農作物,沒有及時將它除去。它抓住機會,不甘心是草的命,認真做著花的夢。就這樣臥薪嚐膽,默默積蓄能量,終於有一天,它忍痛綻放,一朵朵碗大的花,紅色,粉色,白色的綢緞般的花瓣,秀麗嫵媚,無風亦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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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打電話約我們全家吃飯時,我嚇了一跳。我和他隻見過幾麵,每次見麵總是一群人在一起。我連他的籍貫都記錯了,一直以為他是莆田人。他特地糾正他們家是福清的,我順便開了一句玩笑,讓他以後請我參加福清同鄉會的活動。小夥子戴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他和他的那群朋友都屬於很乖很低調的“富二代”。閱讀全文]
Annie在微信上發了一篇短文,回憶剛剛移民加拿大時和兒子一起度過的艱難歲月。Annie是北大中文係才女,我和她一起吃過兩次午飯,她的談吐很優雅,令我“想起人淡如菊”四個字。她更像個女作家,沒有咄咄逼人的態勢。事實上,她在本地商界有著驕人的業績,是個十足的女強人。Annie寫到她為了支撐起這個家不得不四處奔忙,把孩子扔在家裏不管。兒子每天與書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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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提到辛夷塢的小說,說“原來你還在這裏”也很精彩。我一口氣把它讀完了。辛夷塢在80後的作家中算是響當當的人物了。一部“致青春”後,另外的幾部小說也即將被搬上屏幕。如果這部小說也被開拍,和“千山暮雪”一樣,是虐戀戲。
二十年前,我們流行苦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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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約好了在溫哥華西區的鴻星喝午茶,在路邊停車時,看到了開花的棕櫚。這棵棕櫚樹隻有兩米多高,立在一私家院落的一角,葉叢間冒出碩大的花苞,花序粗壯,花淡黃而細小,密集如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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