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香納多河畔”的姐妹篇,今天寫下這段“藍嶺山下”,作為對於我現在的家園維吉尼亞州北部的讚美。2004年夏天,在來到美國11年後,因為工作的變動和生活的變化,我從休斯頓搬到了位於美國東部的維吉尼亞州。要說一來就愛上這個新的居住地,那是假的。那時的我除了工作以外,就是把自己關閉在一間吃喝拉撒睡集大成的一間房間內,連一居室也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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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千年了,嫦娥自從私奔天庭,便安家廣寒宮,也就和人間斷了聯係。每當天氣晴好,嫦娥就發呆一樣對著地球白天的地方看著。這便是她每天唯一想做的事。這樣的機會一個月也就是幾天。
美麗月亮,從遠處看來好是美麗,勾起了曆朝曆代文人墨客和普通百姓的不盡騷情雅興。但一旦沒有被太陽照亮,月亮就是和黑暗冰冷的死區。即使被陽光照射,要是走近看,月麵是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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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代時某個地方出了一件怪事。
一群色厲內荏的外強中幹的嘴上常掛著兒子打老子的帥哥們,號稱帥哥十人組,平時沒事很牛B。常常在村頭收保護費,維護天下太平本無事的秩序。
一天,外村的一個潑皮無賴把村頭的茶店砸了,還給占了。潑皮說幾百年前這家店是我祖爺爺的爺爺的產業。茶店老板鼻青臉腫地向收保護費的帥哥組十萬火急求救。
帥哥在村頭架了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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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會裏,90年代就聽過一首聖歌叫做“你這不肯放手的愛”。人們相互說著愛,我真的覺得好美好。愛是人類最美好的詞。愛是什麽?歌中唱道愛像星期天的早晨,愛像會說話的眼睛。
愛是父母養育的恩情,是那一勺溫溫的米湯,是給孩子不厭其煩的教育,是漿洗一件件的衣服。愛還是不棄冬去春來不休的守望,愛是夫妻情人間在冬日弱弱的陽光下懶洋洋滾在枯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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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手機成了必需品,不僅電話,還可以聊天,短信,還可以支付寶,還可以拍照。
對我這種out的人來說,手機的功能僅限於電話。不僅如此,在家裏和辦公室裏我會對來電者說,請掛機,我給你打過去。因為我實在受不了手機通話的質量和說話方對著話筒撕心裂肺的叫喊以及接受方三番五次請求對方重講的尷尬。
手機拍照對我這樣以攝影為職業的人而言是不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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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元年始皇下詔天下修大壩,讓水庫裏盛滿血漿,故號召義務獻血。那時,大家覺悟都超前,生活水平也居高,加之人人打雞血,以致8歲以上人群普遍存在高血壓,借獻血放放血有利血壓調整嘛。那一天,渭河之濱,獻血的隊伍排得神龍見首不見尾。一群性感的吸血鬼護士拿著粗粗的針管和兩個塑料桶,在隊伍邊上巡視。看見性感的小護士,大多數秦國男子都血脈噴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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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隨風一樣自由,忽然看見一幅不同的圖畫。太陽可以從西,南,北方向升起。魚兒飛在天空,鳥兒遊在水中,狼躲避著羊羔的追逐。耕者有田地,人人有屋居。吉娃娃指揮著藏敖,河蟹原本是隻木刻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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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2014年8月28日寫於大巴山中
風雨吹盡落葉,
飛雪地連天。
姑娘秀發藏玉簪,
她多麽嬌魅。
我的現實和夢想猶如白與黑,
我和你是晝和夜,
何日同光輝。
雁群飛向南方,
孤單包裹我。
姑娘個個有人追,
誰是我的誰。
渴望渴望再渴望,
我的心你踩碎。
我和你是晝和夜,
何日同光輝。
寒冬謝幕到春季,
像蠶兒抽絲。
我心裏等待一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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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到美國的二十一年裏搬了二十一次家以後,終於暫時算安頓下來了。現在的房子在弗吉尼亞州,從家裏可以看到藍嶺山,而藍嶺山腳下就是香納多河。約翰-丹佛的“鄉間大道送我歸”,歌中提到的就是這座山和這條河。
弗吉尼亞是美國的革命老區(套用咱們的曆史術語)。早期清教徒的來美洲的船就在弗吉尼亞的港口登陸。現在弗吉尼亞的諾福克市駐紮著大西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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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束了暑期的國內遊。攜妻帶著兩個8歲6歲的孩子,從成都出發,去九寨溝,北京,西安,上海,海鹽。一路上馬不停蹄,疲於奔命,終於可以歇下來了。看看拍攝的照片,寫寫路上的見聞還是很愜意的事情。成都---一座休閑的懶洋洋的城市來成都了許多次,但基本上都是探親陪父母,這麽些年下來竟然發現連周邊最該去的旅遊熱點都沒有去過。因為一直想著總有機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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