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師傅輕聲對卞璞說:“她是劉老板的正室,因為……唉,還是不提了,我們從廠裏麵走!否則又會被她纏上,什麽都做不成!”卞璞見耿師傅一副趕緊要溜走的神情,知道這位劉太太一定是厲害角色,就點點頭,跟著他轉身朝裏間走去。想不到人還沒有離開,外間的房門就被人撞開,一個身材嬌小、卻淚流滿麵的四旬婦女,瞪著一雙因流淚而紅腫的雙眼,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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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科研界,走進公司,就拾起了小說創作這件吃苦不討好的差事。從2016年一直寫到今天,雖然產量不低,但是產品質量一直不盡人意。因為如此,更是不敢停下手中筆,一有空,就把人生的感觸,付諸筆端。
《九一一》這本小說的寫作,是在新冠病毒疫情下,審視人類對生命脆弱和痛苦的恐懼。麵臨不測,讓人顯得微不足道,讓自然界變得神秘莫測和具有摧毀一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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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九一一》的初衷,好像跟自己對佛教的理解有點瓜葛。在佛的眼中,紅塵芸芸眾生皆苦。不管是高官厚祿還是販夫走卒,都生活在佛教定義的苦海中。有錢有勢的人,一旦官場失意、投資失敗,或者出了一個敗家子,耗盡爹娘錢財,給個人和家庭帶來的苦,還真的像海一樣,讓人窒息。
而普通百姓,更是為了一日三餐,像蜜蜂一樣,每天辛苦地采集生活的一絲一縷的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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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九一一》從2019年10月初動筆,到2020年3月底寫完最後一章,曆時半年,共四十萬字。這次小說的主人公牛小泉,是一個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出國工作,最後留在美國生活的留學生縮影。他一家三口,在小泉實現自己美國夢的人生裏,正好親身經曆2001年發生在紐約市的雙子塔倒塌事件。在整個事件中,小泉偶遇和救出以前在國內的相知好友高雅,彼此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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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雖然過去30年,就好象發生在昨天。
六四給我的感受,是一言難盡。雖然我寫過詩歌,書寫心中對六四的回憶、沉思和傷痛的滋味,但是就像在冬季一個暖和的日子裏,仿佛看見大雁南歸、就像春天莫名地降臨,那一絲不冷的風,好比一隻飛燕掠過湖畔的垂柳,撩起的漣漪,泛起心中驚喜一樣的好奇:哦,難道春季不按常理出牌,這樣逗人按捺不住奢求和貪欲?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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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的變遷,除了日曆上的數字,慢慢變化,時光在人生的拋物線上,慢慢地滑落之外,隻能聽到窗外的雨聲,和什麽呢?
和遲鈍和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翻來覆去。站在新年的門口,身後一片寂靜,身前視線穿不過時光的迷霧。不敢穿過,知道一經過,就再也不能拉住時光那弱不禁風的虛無,無論多麽美好,令人流連忘返,一樣絕塵而去,一樣不再回頭。
曾經以詩歌的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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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寫小說《九一一》的時候,突然發現文學城舊日老友“北美君子”,大駕光臨,留言節日祝福,讓我仿佛覺得舊日時光重現。
跟君子的交往可以追憶到2014年,是我沉迷詩歌寫作的時候,那時的“風雪君心”四人幫有北美君子,心雨煙塵,春風風和雪影雲痕,常在一起,唱和詩歌,一起來旁觀喝彩,喊加油的還有桐兒、寒硯、小小、霞妹、墨脈等人。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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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得像緣
等純潔的白雲
撒一層晶瑩雪
點點滴滴層層疊疊覆蓋你的紅豔豔
山丹丹一樣伸在我的呼吸裏
像明天
隔一場夢的距離
又深又遠
醒來的日出
敲你的雲窗綠紗雕花欞
落下的回聲
像星期一的私語
給一張醉花蔭的詞牌兒
心弦就拿捏著新調
挑著動人的地方
怒放初冬的冷
像冰開裂的聲音
裏麵是不是冰心一樣
冒出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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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自己的作品付梓之前,總想寫點什麽,留下等待自己的孩子誕生時一般的感受。雖然不知道醞釀生命之前的所有努力,換來的會是一個如何動聽的啼哭聲,但是創作的心路,怎麽騙得了自己對作品的期待,常常超出了作品能夠承載的期望值。
寫完《一網情深》這部小說,就埋頭寫《天若有情天亦老》。雖然寫了一百多萬字,遠遠沒有結束的跡象,又轉向詩歌的創作,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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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秋色剪成比翼鳥
掠影沿河的起伏和窈窕
你把笑聲灑落一排欄杆
讓所有的行人和車輛
看你的秋水
含情脈脈
遊動兩岸草木的圍觀
還有一幢人煙畫著青瓦白牆
在你的回首裏
落入倒影拉住黃昏成一道夕陽
躡手躡腳的橋
走進一河的秋香
秋光打磨的靜如止水
沉默秋色裏那一抹羞
也被你的好奇
端詳得分外親近細膩如特寫的鏡頭
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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