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一九九五年元旦到了。頭天中午,年京給我打來電話,說現在過年市裏不讓放鞭炮了,約我晚上去西北郊農村放鞭炮。我本不想去,一想今年家裏也沒人說聚聚,又聽他說是在溫泉,現在的農村和以前大不一樣了,農民也都在經商,我們去的地兒,是他一個農民朋友經商後在那兒開了溫泉賓館並配有多種娛樂場所。這兒離我當年插隊的地方不遠,我想起二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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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我進了酒樓聽著瑞雲她們的規劃,還真挺有創意,滿意地走到一邊抽煙去了。十一點了,她們還討論得挺熱烈。原來是因為價錢問題軍軍、郎蕾和那裝修隊的頭爭執起來,我過去聽了會兒,問那師傅:“您貴姓?”
“我姓龔,我裝過多少歌廳餐館了,還沒有這麽和我砍價的呢!”
“你們別爭了,按他說的價錢,但合同上給我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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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開門的是一個女孩,連衣服都沒穿,我驚道:“咦,對不起,敲錯門了。”
她不遮不掩放浪地笑著說:“沒錯,是沈總吧,立京等著你呢。請進吧!”
她說罷一轉身成心扭著肥大的屁股大方地在前邊引路。我想攔住葛雅,她一推我跟著就向裏走,我顧不得攔國忠和小牟急忙追了過去。
這是個套間,立京在裏屋有氣無力地喊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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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十月的遼寧,天高氣爽,瞭望東北大地,氣象萬千。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沿著車道向前迤邐而行,來到一片樹林旁,步入林間小道。這樹林內很幽靜,仰望天空,參天大樹間片片藍天旋轉起舞,我想起烏蘇裏江這首歌,真是什麽水土有什麽文化,看著眼前的景象自然地唱起東北的磅礴恢宏。
從東北的皚皚白雪,到西北的滾滾黃沙,我這一生尋求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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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白廠長已在等我了,他想出租,我想要,我又不想和他講價錢,就說:“你這房子空這些日子也沒人租,隻要您說個差不離我能接受的價格,我就要了。”
“我這房是新蓋的,一百二十平米,一個月兩千你看行嗎?”他倒也是痛快人,這價格遠在我估計之內,我馬上同意了。又和他說:“您手下要有現成的工人就再幫我裝修一下,打幾個隔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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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第二天早上葛雅把我送到了公司。她沒進去,我一下車她對我說:“這車我先用兩天,等我下一輛車提來再給你。”
剛進院老靳對我說:“老沈,到你那屋去,我和你說點事兒。”
一進我辦公室老靳說:“不能讓高飛在這住了,剛才我那哥們問我來著。你想咱這公司裏從沒住過人,以前他又沒見過咱公司有過這麽人,能不起疑心嗎?”
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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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看三秋走了,我對胡蘭說:“胡小姐,光哭有什麽用,你不和我說清楚老梁是為什麽被抓的,我怎麽幫你想辦法?”
老梁是朝陽區前建委主任,他十六歲時當兵,正趕上解放軍渡江戰役。他作戰勇敢,腦子靈活,二十一歲時就當了連長,也算是老革命了。可就一樣,陽氣過盛,貪色。他還色膽包天,不分對象、場合,隨時都可出擊。第一次在南京路上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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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到公司時小華已先到了,見我進來她高興地說:“你這公司挺像樣。你上立京那看看,整個一幫煙鬼。現在我一分都不幫他貸了,也不去他那兒。”
我忙指著瑞雲說:“這是我太太,瑞雲,這是曹小華,立京的太太。”
她們相互問好後,瑞雲說:“我走了,我媽這兩天不舒服,我去照顧她,你有事再給我打電話吧。”
看瑞雲急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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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我一看剛兩點,知道年京要在這兒呆一夜,我不想在這裏呆下去,就回國賓了。一下車就看到在賓館側門,一個老家夥正扽著秦芳說去宵夜,秦芳隻顧掙脫著說“不去”,沒看見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故意從他們麵前走過,隻聽秦芳喊:“老公!我在這裏呢。”
她跑過來抱住我說:“你今天怎麽這麽晚才來接我?我在這裏等半天了。”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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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星期二,我年京還有軍相三個人去了海口,我用的身份證就是軍相他哥哥的。
在海口機場三輛高級轎車等待著我們,一出機場直奔了國賓賓館。接我們的人裏為首的叫黃傑,據說是海口房地產大亨,其父是某大軍區副司令員。
晚上,在賓館餐廳吃完飯後,來到了國賓歌舞廳,這歌舞廳在當時的海口堪稱是最高檔次了。所請的歌手不俗,有的後來還在國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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