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來做客,言談盡歡。
吃飯的時候,我問:來點兒酒嗎?
朋友作為難狀:不了吧。。。
我笑:我這裏有德國人家釀的白酒,你不嚐嚐?。。。還有點兒。。。二鍋頭。。。
朋友的眼睛立刻如我所料的發亮:二鍋頭?!
恩。
那就來點兒吧。
嗬嗬。。。我就不信,你能受的了二鍋頭和小蔥拌豆腐的誘惑。。。 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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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來信說夢到了我,令我開懷不已。 幾年前也有個朋友,說夢到我,而且夢到兩次。我問夢到我什麽樣兒,說是:穿一身牛仔服,騎一輛紅色的摩托,烈風中英姿颯爽(這詞兒似乎一般形容女性啊。。。)向山頂進發。我大笑:這哪裏是我,分明是哪個電影明星嘛!
夢中情景自然當不得真,我這輩子也沒那麽拽過。
年輕的時候就不喜歡“玩兒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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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國這麽久,早感覺自己的生存能力急劇退化。有句感歎一直掛在嘴邊:離開德國才覺得德國好。(當然這話放在中國身上也對,隻是味道不一樣罷了。)——這不,剛剛離開德國就出事兒了。 其實早就知道阿姆斯特丹小偷的厲害,還一直提醒同伴把貴重物品保管好,護照隨身帶,沒想到倒是成全了自己。
在阿姆斯特丹一路無事,臨離開的時候,上了回德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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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時候,還以為要適應一會兒,畢竟還是冬天,畢竟已經是午夜,畢竟我剛剛從暖氣屋子裏出來。沒想到,外麵一點兒也不冷,害的我把防止進風頂到下巴的拉鏈趕緊拉開,放鬆了準備抵抗嚴寒的四肢,真正的漫步起來。
前幾天剛剛下了一場今冬最大的雪,還沒等雪化,就接了一場連綿了3天的雨,都是冷的夠戧,這大約就是我沒想到天氣這麽快轉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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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所知所見,真正進入另一個人的內心世界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真正了解一個人,包括自己。當然,也沒有必要。
有許多事情,我們以為可以用來解決人生中的問題,其實,做不到。
所以,我們注定孤獨。 比如事業。
對很多人,尤其是男人,事業是他的支柱產業。有了事業意味著有能力、有麵子,可以告慰自己,帶來心理上的滿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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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很久以前的東西,今天翻出來,大略看了一下,頗驚異於自己還能寫出這樣的文字。看的出應該是草稿,可是過了那個時候,再也沒有時間和精神去補充修改,現在自然更加的懶,沒心思去折騰了。那麽就這麽著了,說來也算是饒有意趣,就給大家看看吧,見笑了。談“心”
說起“心”,恐怕很多人都要啞然失笑。都什麽年代了,還這樣無病呻吟,找ce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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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出門在外,常常想起一個朋友,因為她的微笑。
第一次看到她的微笑,就覺得很燦爛,很無邪,很純真。
她回答:那是因為我的人也是這樣。
我深以為然。 如今的世道,會笑的人多了去了,能笑的真誠的人卻少之又少,多的是看起來象笑,琢磨一下卻不知道那是什麽的表情。
就象好的演員終究是少數一樣,能真的把自己隱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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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都想寫篇東西,名字就是上麵這個,開了幾次頭,卻都又刪了,無他,隻是覺得不順,似乎理不清想說什麽,於是也就擱了下來。
昨天一位朋友和我探討佛學,說到了六祖惠能悟道那段兒,準備和我好好談談那五句話,結果剛剛說了第一句,我這裏的網絡就出了問題,折騰了半天也沒上線。我隻有苦笑,大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知道我沒有證道,隻是人雲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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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之夜,雪花漫天。
午夜了,我決定去跑步。
外麵很冷。
這樣的一個夜晚。
那樣的一個女孩兒。
她說,離午夜還有132分鍾,我愛你132分鍾好不好?
我無言。
我知道,她愛的並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的感情。她隻是把我當作了一個符號,一個可以聽她說話,可以有反應的對方。
那其實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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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電話來,問:你瘋了嗎?幾天寫了這麽多東西!
我笑:瘋倒是沒瘋,也有些文章是很久以前寫的,隻是這幾天貼了上去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天還真是多寫了些,也難怪朋友奇怪。 於我自己,寫東西算個愛好,也是個樂趣。
案前宴坐,信筆塗鴉,任思維海闊天空,憑筆下肆意縱橫。縱然比不得前輩高人的“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風雲變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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