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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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頭條上刷到了審判四人幫的紀錄片,看了覺得有意思,又引發了我的一點感想,不妨寫出來給大家評論。四人幫在中國現代史上名聲可不好,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江青幾乎成了政治惡棍的代名詞。特別是毛夫人江青,簡直比慈禧太後還“壞”,讓人一說起就牙癢癢的。


但我想分開了來說,其實有可以探究的地方。比如江青她是上海灘的電影演員,本是魚龍混雜之地出身的底層人物,況且在娛樂圈裏廝混,難免沾染惡習,久而久之自然也灰撲撲的,看不清本色。但江青會不會也是一個兩麵的人呢?她在延安的時候,任勞任怨,仔仔細細的給男人補褲子,補衣服,認識的人都交口稱讚。如果她沒有紅色的信仰,又怎麽會從安樂窩上海奔赴生活條件惡劣的延安,投身革命呢?所以,江青是不是也是一個雙重性的人。


當那一個我們大家唾棄的江青在法庭上咆哮的時候,會不會有另一個江青正在延河的岸邊給自己的孫子清洗著尿布和褲衩。而這一個江青的眼神是柔軟的,心靈是美善的。當兩個江青混為一個人,這個人是不是也要分開了看,仔細甄別。退一步講,即使江青有錯有罪,但從某種程度上講,她也不過是在執行男人的意圖和命令。而那個男人現在還安安穩穩的躺在天安門廣場,每天無數的人魚貫而入去瞻仰去敬禮。這是不是不太公平?


再說姚文元,本是個文人。文人往往是最見風使舵,打蛇隨棍的。他就好像男人的一支筆,指哪打哪。這樣說來,這個政治文人也不過就是個政治投機客罷了,他看準了當時的政治風向,進而隨風起舞,虛與委蛇,不過如此。當時的曆史環境下,奮起揭發,甚至一腳踢斷自己老爸的肋骨的英雄好漢不是一個兩個,姚文元又算得了什麽呢?即使他是一個尖,也不過矮子裏選高子,鶴立雞群罷了。


還有王洪文,這個人就更有意思了。其實仔細看看史料,王洪文除了去找男人告黑狀,其他說不出什麽槽點來。有的人說王洪文生活奢侈,其實按現在的標準來說,也不過爾爾。坊間傳聞王洪文其實是男人的私生子,這個話有很大的可信度。畢竟王洪文不到40歲就當上國家副主席,成了男人的接班人。除了親兒子,誰還有這樣的待遇?


既然王洪文是男人的親兒子,那他的罪責其實更小了。他不過是按照自己的父親和繼母的計劃和心理去“實踐”去“打拚”。即使是“實踐”“打拚”也實在沒打出個什麽名堂,小鬼跳舞,博人一笑而已。站在他的角度考慮,他能夠去反對自己的親爸爸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他能不迎合自己的繼母當組長的文革領導小組?所以,歸根到底,王洪文不過是個小角色,他的原罪是他的出身。


最後是那個據說最陰險最狠毒的張春橋,但把文革史翻過來覆過去的看,實在沒看出張春橋“險”在哪裏,“毒”在哪裏。他不過是一個左派政客,再說得難聽點,不過是個極左政客,如此而已。他靠著文革中左的勢頭登上權力的巔峰,這就是他原罪。或者說,他不過就是走錯了路,如果他走的是右的道路,很可能就是下一個鄧小平了。


曆史有的時候是很荒謬的,大風向向左,右的人就要倒黴;大風向向右,左的人就要倒黴。至於什麽時候該左,什麽時候該右確實不好掌握。個人按自己的本性,個人憑自己的良心就對得起天地了。就好像張春橋,他就是一個左的人,他沒有裝出一副左的姿態,暗地裏又打右的主意。所以張春橋還是一個簡單的人,如果他夠複雜,可能曆史就會重寫。要知道,在當時,張春橋如果有一點右的打算,很可能不會倒台,現在還是八寶山上的革命老前輩呢!


張春橋是四人幫裏結局最好的人,不僅在患病後保外就醫出獄,而且享年88歲,算是長壽老人。我相信上天還是公平的,如果張春橋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之徒,不可能有這麽好的結局。由此可見,曆史是勝利者書寫的,有的曆史罪人,本質上未必有大的罪。道路不同,理念不一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罷了。


郭沫若在四人幫倒台後寫了那首著名的打油詩“鐵帚掃而光!”可郭沫若就那麽的幹淨嗎?他就不應該被掃走嗎?男人在世的時候,他可是拜了幹爹的,那麽江青就是他的幹娘。這個滅父欺娘的無恥文人該不該也被“鐵帚掃而光”呢?曆史的小醜嘲笑曆史的政治投機客,引得神魔一臉驚愕,原來人類這麽的奧妙,這麽的可笑。


我反複說過,人類的曆史其實是被操縱,被設計出來的,冥冥中有一隻翻雲覆雨手,愚弄著凡俗的人間。那麽,四人幫也罷,男人也罷,郭沫若也罷都不過是曆史老人手掌上的跳蚤,戳一下,跳一下,演一出人間悲喜劇,爽我耳目,貽笑大方。換句話說,他們不過都是老人手上牽的哈巴狗,柯基犬,田園犬和秋田犬罷了。與其去責怪這些小生靈,不如去直接問問老人:“你編的劇本怎麽這麽的古怪?”


我想即使在仙界裏麵,是不是也存在一種異動。某個麵目不清的仙人會翻轉著手,給我們一個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所以,這個仙人也是有問題的,也是值得反思的。但關鍵在於我們無法追責仙人,因為他本不在凡間。那麽,我隻有小心一點,並本著善良的神意,且行且珍惜。


我得到某種啟示,其實四人幫裏的一個人正是我的爸爸。是誰呢?你們可能已經想到:張春橋。我自己也吃了一驚,原來我竟然是張春橋的兒子,我爸爸是個大左派。我想我和左還是有緣分的,我的血液中自帶一種左的潮湧。這會不會就是我爸爸遺傳給我的一種特質,一種靈魂深處的悸動。


你們問我:“你是張春橋的兒子,你覺得羞恥嗎?”完全不,我感覺良好。我不認為左是一種丟臉的事,恰恰相反,我認為左和正義其實是近鄰,左是可愛的,也是有益的。我的爸爸已經離開人世,但我想他的靈魂還活在我的體內。那麽,我今生今世注定也和左有緣,和左相謀。


我還見過張春橋的女兒,姚文元的兒子,王洪文的兒子呢!他們都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我和他們有一段不能忽略的緣分。至於他們是誰,是我的《人間》中的哪一位人物,聰明的讀者你們來辨識一下呢?我想左的天南海北客會來和我們相認,並到成都來付我們一麵之約。因為左和左本是一家,本是同誌。


爸爸,你在天國會認我這個兒子嗎?你會喜歡我嗎?喜歡我現在這樣在曲曲折折的道路上徘徊和掙紮。或許你可以給我一點啟發,我怎麽做才能得到你的認同,進而讓你左的靈魂發揮作用,賜我一縷左的力量。那麽,我有左的保護,我的人生或許會更平順一點,或許會更幸福一點。因為左像一座石拱橋一樣,它的另一邊寫著四個大字“正義之師”。爸爸,賜我力量,賜我謀略,我會因為有你這個爸爸,而感到幸福,而活得踏實。


爸爸,今年秋末,我也要為你生一個兒子了!我的兒子會繼承你的遺誌我和理想,把我們共同的心願實現。因為他是一個天選之子,他做能到我們做不到的事。你在天國高興嗎?因為你有一個孫子了!我想他的名字也許會和你有關,到那天,一定給他讀我寫的文字,讓他知道你本非不堪。


天安門廣場上的紀念館還是人流如織,天南海北的人們匯聚到這裏瞻仰男人的遺容。我想我們中國人的心底還是有一聲左和正義的回響的。當某天雷雨交加,我們的熱血會再次湧上頭顱,我們會湧到天安門廣場,湧到大街的正中央,發出我們的呼喚,呼喚那一個正義的時代再次降臨人間。


我們的呐喊震徹雲霄的時候,天上的仙人都會震驚。因為民間的疾苦和哀憤已經直達天聽,我想那一天一定是一個英雄的勝利日。英雄會登上主席台,給我們講講什麽叫作社會主義的光明正大。當英雄的光輝普照我們這個國度的時候,仙花香樹,稻穀滿阪,小孩子嘻嘻哈哈的在遊樂場撒歡。這一個時代,肯定是一個盛世,一個值得我們記憶終生的幸福年代。


我在期盼,我已深深迷醉在曆史老人的演講稿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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