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不斷

   2005年自從破山買了北 1後，他不再坐在北 2 的門口，而是在北 1 院裏收拾，或坐在台階休息。每當我們從側門出來，他馬上跑到他的車道來搭訕。

    我不喜歡這個遊手好閑、無事可做的鄰居，司也經常對我說這個人這麽年輕就不工作，將來老了，怎樣養活自己。

   破山經常說：這樣大的房子就你們兩人住，太浪費了，賣給他，三個大房子在一起，便於掙大錢。

    我以為連在一起便於出租管理，不知還有什麽其它方法來掙大錢。

    開始時司認真回答：他這房子是兩家庭，一層出租，其它我們住，這正符合規定。如果再出租，查出就會罰款，不做違法的事情。雖然二兒結婚住出去，但他還會回來的。所以並不是僅我們兩人住。

    多次這樣談話後，司有一次正式回答，他打算住在這裏一輩子，從沒想在他在世時賣，請他不要在這裏打注意。

   破山聽後無趣地走開。

    從此他仍然恬不知恥地糾纏，很煩人。怎樣能讓他打消這個念頭呢？

     我逗他：剛花現款50萬美元買了如此大的房子，每天在院子遊蕩怎能很快又掙到這樣多的現金呢？況且我們的房子比那個房子保養得好，2001年房地產公司用99萬美元標價讓司賣，司都沒賣，這時2006年降價也應值75萬美元吧。有這些錢嗎？不工作，銀行不會貸款，怎能來買這個房！

     我以為用他沒錢來刺激，就會打消念頭。沒想到他竟正經回答：他會想其它方法得到我家的大房子。

      我當時沒在意，以為他是不認輸，無理攪三分。司也是以嘲笑地口吻說：別作夢了。去買其它房子吧。 

    但不久我發現司經常到院子幹活，和破山有說有笑，而且改變對破山的看法。說他很聰明，很有能力，很有想法。他要幫助他學本領，掙到錢。   

奇怪的動作

        2007年阿隄去世，司告訴我他找到固定性伴後，奇怪的事陸續發生：

  1.   詢問妓女價錢

    一天在二層廁所門外，他裝出很不在意地隨隨便便問在紐約中國妓女的收費標準。他說是二十美元嗎？我說他在旅遊時按此價付外國人，或美國的性伴是可能的。但對於真正的妓女決不是這個價。

    我講了五年前所聞的經曆，在法拉盛兩個女人對話，作無性交的小活是30或50美元不等，看客人的滿意度，有性交的大活是每小時一百五十美元。他說有人說是二百美元。

   我聽後開玩笑說在海外玩妓女比在美國便宜十倍，大大賺了。他得意地笑了。我沒有想到如此摳門，隻想攢錢的人將用每小時二百美元付妓女費。

  2.  剪禿薔薇    

     我家後院圍欄的薔薇長得非常大，我來後從沒見過他剪枝。二月底的一天看到司把它剪成禿尾巴雞。基本上和圍欄一樣高，而且隻保留根的部位，那些掛到圍欄的全部枝條一掃而光。我問司為何這樣早來修剪，為何剪得這樣禿，這年該沒有花了。

他說太大了，不整潔，花太多並不好看。我聽著這理由太牽強附會。也沒多想。

3.   大修電路

    司說他正在幫助破山學個本領，幫他當電工，讓他到我家實習。為給他充分練習機會，把家裏全部電門、插銷座換成新的，並把地下室的總電纜重整一番，這是作家裏電工活的必備能力。

   我看了覺得很奇怪，一毛不拔的司會雇人做無用功？！家裏的電纜、電路沒有問題為什麽要大換！

    經他工作，前、後門鈴不工作，前後門燈都不亮了。怎麽接的線！？又讓他來安電扇，裝上後不轉。這是什麽工人？司還付了錢！最後是我看懂電扇說明書後，告訴他該怎樣連線才弄好的。

4.  兩家地下挖通

    一天我去老人中心跳舞離家時，看到破山的新房北1的車道在我家側門處挖開。一個月前他們剛把這個車道改成水泥的。我問為什麽又挖？他們說當時考慮不周。

     跳舞回來後看他們挖得很深、很寬，不僅我家地下室外牆打開一米半寬，並和司工作室的地麵相平齊。

    我看後覺得很奇怪，地下室的外牆是承重的，這樣打開，對房子沒有影響嗎？他們家鋪車道沒考慮周到，怎麽會涉及我家，把我家也挖得這樣深！

     我馬上跑到三樓辦公室去告狀，問個究竟：司說按照他們需要去做。我問：我家的房子怎有他們需要！他們的做法不是在破壞他的房子嗎？他說就這一小塊沒問題。

    這個地方是我家電話盒子的所在地。我當時隻想房子的損壞，沒有把這些聯係起來。

5.  買鹽、糖

一次我們去超市買菜，他隨手撿了一罐鹽，一盒糖。我說家裏還有很多，為什麽要買。我舒張壓高，不能放鹽，我血糖高也不放糖，都是司自己需要時撒一點，用不多的。再買這些夠吃一輩子的。他說很便宜，用不完就扔。

看到鹽、糖消耗大增，是否有人在這裏做飯？

  6.   買大量葡萄酒

帶我到附近的大酒莊去買酒。他平時就一小杯葡萄酒，一個月也用不了一大瓶，這時買了四大瓶，我問要喝這樣多。他頂我說，我不喝酒，不懂，買多了放地下室，壞不了。我說魏家的酒窖，放幾十年前的陳酒，都是上千元一瓶的，他這種便宜的有必要存放如此之多？

從此之後看見一周就喝掉一大瓶。在我麵前喝酒沒有變化，還是一小杯，我外出跳舞三次等於有人來陪他喝酒。

7.  廁所馬桶大堵

  我家和房客的馬桶從來沒有堵過，平時都是司刮胡子的肥皂和胡須會把臉盆化纖下水管堵住，管工來過幾次。

     這一次先是我家馬桶堵，後來竟把所有下水管包括廚房下水管都堵了。

   我抱怨房客80歲母親年老糊塗把什麽大件扔下去了，房客說問題一定不在他們家。我想我和司生活近十年，沒有這個問題。

   很奇怪司不找常用的管工，換了新公司。來了一個工人，像往常一樣用極長的鐵絲卷進去，沒轉不出任何髒物。他打電話叫人，開來大車，帶著人和工具來了，是要大動幹戈。

   工人們在房外馬路下挖管子，找到我家管子與公用主管道接口，在我家管子最寬i處打開，用鐵絲卷進去拉出來。

    我問工人是什麽？他們擠擠眼睛不說。因為他們看到這裏出現的都是老婦女，不會有這種東西。知道這裏有貓膩。如果是我熟悉的工人就會告訴我了。我隻好自己走過去一看，啊！是婦女月經使用的髒物。我震驚了！我家有年輕婦女進來！她的作為讓司花了大錢來疏通下水道。

    這件事讓我震驚，突然感覺司騙我了。不是他去陪老婦女，而是年輕女人來我家！

8. 半夜偷看黃色電影

   平時司比我早睡覺近一小時，突然他不去睡了，到了半夜十二點我去睡覺。躺下不久，聽見電視機在響。他平時喜歡的節目都在晚上十一點之前，我很好奇，偷偷起床看他在看什麽？一看是黃片。記得底特律旅館放黃片，我倆都不想看。為什麽突然要偷偷自己看？

我走上前去問要性刺激了？在世界上玩遍了女人還不夠，還要看這個？我問家裏沒有這類帶子，這是誰的？他說是破山的，讓他受受刺激。我問幾盒？他說四盒。我說這要看四個晚上，不用等我睡覺後才看。

他說第二天去還。後來什麽時候看的不清楚。

9.  換床墊

 司的鋼絲床墊已經用了很久，躺在床上，會聽到鋼絲做響。他去買新床墊，坐上去不能有任何響聲。我當時很奇怪為什麽換這樣的床墊？如此節省的他，原來的真不能用了嗎？

10.  小便痛住院

   我們生活在一起九年，即使前列腺癌也沒有小便痛要住院。這時要住院，心想是否癌症複發了？後來才知道太髒的性生活使尿道易感染。

11.  電話詢問

一個周日的晚上，不是我跳舞的日子，有電話來，很簡短，隻聽司說這晚她在家。我明白如果我去跳舞，這人將來家裏。我已經知道不是司所說他到白人老太家去陪伴，而是女士來我家。

這次電話後，司讓我給他跳舞時刻表，還和我要了親友的電話，我不明白為什麽？隻給了幾個人的電話。從此以後我的朋友抱怨，打不進來了，我的電話被人操控了。當時不懂為什麽要我親友電話，後來事態發展才明白，他們害怕我報告，擋掉其它電話，使我沒法自由和外界聯係。

12.   必須陪他去看病

2007年前從不用我陪去看病，也不願意我去。但自從阿隄去世後不久，他說自己去看病很吃力。特別是過不了馬路。他要站在一群人之間去過馬路。但由於看不清，不敢快走，跟不上他們，最後就剩他自己還在馬路上，很是危險，我說我會陪他去。開始坐地鐵，得到殘疾人的車牌後，改成開車去。

13。出現女人睡袍，做愛痕跡

在整理三層廁所時，那裏的衣儲室有一件新的女式睡袍。進一步證實是女人來我家，不是他出去陪老太太。

進一步查看，二層放幹淨單子地方有用過的單子，打開看有血跡、做愛的痕跡。在地下室的沙發上也有這種髒單子和他的髒內褲。

兩次去意大利老人中心跳舞，走到院子在陽光下看見外褲上竟有血塊，明明是女子月經的產物，我問這是什麽？他胡攪蠻纏地說是葡萄酒的沉澱，進去換褲子。

我已經明白了。但不知是誰？開始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