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的那位我不確定，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薛定諤或鮑利去普林斯頓學術停留時，從歐洲帶了幾位太太或女朋友，當時震驚了保守的美國新澤西大學城。

寫進華大醫學院史的這段傳奇也令保守的聖路易斯人難堪過，那是上世紀50-90年代的故事，這個圖片取自華大醫學院的編年史。華大著名婦產科教授William Masters招了一位漂亮的女助手Virginia Johnson，這位婦產醫生對人類性反應的生理與病理過程感興趣，就招各式夫妻或性伴侶到華大醫院現場表演給他看，女助理負責為他招募自願者。

這可不是耶魯校園的色情表演，耶魯曾經墮落到教學生怎麽過性生活的地步。華大的兩位傳奇人物是真實記錄人類性行為的醫學研究，通過各種實驗儀器和手段。華大醫生科學家敢做，而各類美國民眾則自願當試驗品。注意這裏是保守的美國中西部，不是嬉皮士成堆的南加州。我們這裏到處都是教堂，因為德裔人口眾多，天主教勢力還相當強大。

當然這過程也有些副產品，包括女助手成了婦產科醫生的後任太太。他們的工作關係使婦產科醫生教授的家庭不保，雖然婦產科太太還存在，但是Masters和Johnson自由到他們自己也實施所謂的試驗性交。Johnson也隨婦產科醫生的太太和孩子們出去度假，Masters和Johnson的婚姻也在二十多年後以離婚收場。

婦產科教授因為年長10歲先去世，女助手繼續研究，活了88歲。她自成一家，比較奇怪的是她成為醫生助手前沒有醫學背景。

他們共同寫論文與書籍，甚至錄製視頻，在聖路易斯周圍成立以他們名字命名的研究所，全美和世界著名。在現代醫學史上，應該很少人不知道Masters和Johnson發現的四階段人類性反應周期。我的藝術家讀者朋友補充：“被拍成電視劇「Masters of Sex」 ，也是他的書名”。

他們的這些實踐激起了保守的聖路易斯社會的強烈反彈，要求將他們轟出華大的聲浪很大。但是華大不槐為有品位的學校，開始還是保他們的。在關於言論自由的激烈討論時，我還在華大招募校長的會議上見過教授引證過這個事例，後來的結果是他們在校外開業。這是保守的華大醫學院的一段傳奇，但是我讀華大曆史體會到，華大在創校之初相當務實，重視手工或實體教育，所以我也可以理解華大為什麽這樣做。

我在華大醫學院圖書館曾經看過慶祝女性醫學家的圖片展覽，隻列出了很少幾位女性，Virginia Johnson也在列。她與華大僅有的兩位女性諾貝爾獎獲得者在一起，還有幾位擁有很多“首位”名稱的傑出女性人物，像首位女性內科係主任或首位女教授等等，可見華大對她的評價之高。

Virginia是她們裏麵唯一的沒有教授頭銜的人，她也不是學醫或學自然科學的。她以前想做歌星，曾經是學音樂的學生，入讀華大讀社會學也沒有畢業。與Masters醫生結婚前，她有過三段婚姻：第一次婚姻隻有兩天，再有過兩段婚姻。Johnson是她的第三任丈夫的姓氏，與他育有一兒一女。她是德國後裔，在密蘇裏南邊的Springfield出生，為農民的後代，家族還有摩門背景。她在密蘇裏和加州長大，家裏搬回密蘇裏務農，她在Springfield 附近Drury College, Mizzou和華大受教育。

總爾言之，研究性的生理過程以及失衡導致的病理狀態應該是被允許的，這也與耶魯邀請三級色情女星表演性交是有本質區別的，那些活動甚至在自由的耶魯也被終止了。關鍵是，為什麽這事發生在保守的路易斯而不是放蕩的巴黎？

我的同濟婦產科教授同學這樣留言，這家夥也是性學專家：“確實，我非常欣賞他們，也在幾十年內陸陸續續讀了他們的不少作品。很驚奇在普通圖書館都可以看到令人震驚的視頻，把微型攝像機植入陰道內，觀察和記錄人體啪啪 射精等生殖細節，令人稱奇[強] 燈叔在這些方麵采用 3D 技術，為人類性行為的研究也有卓越貢獻[強][愉快][調皮]。糾正一下，這個視頻是在 St George Hospital 學習的”

這位同濟同班同學又留言到：“為此我曾在同濟醫院開設了女性性醫學門診，應該是武漢四大教學醫院婦產科的先例，接診了各種各樣的女性性問題和一些手術，有關論文受到同濟醫學院哲學家的讚賞[Grin]。我來美後不知道是否還有人是否接診此類患者”，“中華婦產科雜誌也曾經在女性性醫學方麵做過專輯，特別是在陰道分娩和剖宮產後女性性快感 性高潮方麵的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