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我在歐洲讀碩士,班裏有個蘇東某國來的同學,本來已經幾乎是數學博士了。就讀於類似中國‘科學院’那種機構。不是某大學的。結果蘇東解體,一夜之間,他那國的科學院那些研究員,人都找不到了(估計都去賣茶葉蛋了)。他的答辯委員會Evaporated。他就沒法答辯了。他說那時他們那裏最好的工作就是給肉聯廠幹的。每天下班兜裏麵藏幾根肉腸。
後來他留在歐洲又讀了金融博士。在歐洲做Qu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