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在大學期間結交了兩位知心的朋友。
第一位是個藍顏知己。他來自老錢富豪家庭,為人非常低調謙和。我們幾個知道他家庭背景的熟朋友有時開玩笑稱他是development admit,他也不以為意。他人非常聰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的那種,學校成績也是頂尖。我們談得很好,久而久之就成為無話不談的知己朋友。畢業後我去讀博他去讀法。兩人都有空的假日我們有時會去拜訪對方,在cafe一聊就是一個下午。他是那種按照WASP審美標準很帥的男人,可惜無法使我產生男女的情愫,因此我們一直處在知心朋友的階段。他曾一度想把這關係轉化為戀人的關係,但是我拒絕了,我們停止來往,直到他和一位金發美女訂了婚並且通知我,我們才恢複原來的朋友關係。後來他到西岸發展,事業很成功,家庭也很美滿。我閃電再婚後許多從前的朋友並不支持我的決定,他是極少數給予我支持的。我想他是少數真正了解我的人。我們有時會用email告知彼此的生活,都會CC兩人的配偶。
第二位是我的閨蜜。她是美國南方的白人。本來我以為她來自南方會有種族歧視,但交往深了之後發現完全不是這樣。她是虔誠的基督徒,但她也相信投胎轉世。我曾質疑她這點,但她說巴頓將軍也是這樣。我問她曾跟牧師談過這問題嗎?她說沒有,這是她的私人信仰,她的教會隻要求信徒接受使徒信經和尼西亞信經,私人信仰不過問。她後來學醫,現在在休士頓當醫生。她是個有點“特異功能”的人,熟的朋友間知道,但她不喜歡張揚,所以我就不詳述。她說我的下一輩子會生活在亞洲,是教育程度不高婚姻也不美滿的中下層家庭婦女。不過會很漂亮,很善良,很虔誠。我說如果真是那樣也挺好。她說她了解我,所以敢跟我說。我們畢業二十幾年了,我跟她至少每個禮拜會通一次電話,敘述彼此的生活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