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炕咋那麽香
昨晚一衝動,去了個球館打晚場。
上一次來這館子,世間還不知哪叫COVID。再進門,6年前的老麵孔一張都不見了,眼前全是一撥傻小子,而且是小中小印占了大半。
小子們不止是在發扣攔全麵降維打擊,打出底線邊線老遠的,也能蠻力單手勾回對方場內。一個滿頭小玉米棒的小黑,從頭到尾就是頭上超手開轟,一個一頭卷毛兩麻杆長腿的小白,攔網一收腹,雙臂過網整個一張天網。老頭兒我唯一不落下風的,就剩貓兒教虎剩下的招,保護救地板球和一傳,6年前這片場子上的主攻,如今化身自由人。
一局下來就全身汗透,今天早上,不僅全身散了架,還又激發了一個月前馬蜂蟄到的右手背搔癢。出門上班前,隻好從廚房桌上的藥罐子裏掏了一把BENADRYL 和布諾芬吞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