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們難的很,不敢寫現在的,隻能去想象一下舊社會的日子。
80年代喜歡劉心武,張賢亮,王安憶的傷痕小說,一篇小說讀很多遍。父親訂閱“人民文學”直到我出國,他眼睛近乎失明為止,他直歎,越來越沒看頭,幹脆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