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來美國 10 來年的幾乎所有積蓄7萬塊錢全部賠在了股市上,是他人生的最低穀。
當然現在這點錢對於這個壇子的絕大部分人來說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
但是那個時候他在醫學院做研究是低收入,他太太是在中餐館打工辛辛苦苦賺的錢。我是能充分理解他說的人生最低穀的那種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