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等待的就是兒子發回家的那怕是一個word一張照片,可是多數時候他都在沒有信號的地方,每天盼望著我們州多點工作所以他不至於被派遣到arizona或者alaska,當我們被幾十年不遇的115度高溫襲擊的時候,我每時每刻都在想,我兒子在哪裏,他們是不是有足夠的水。
麵對生死的時候,我是很窄小。